客……是吧?
武居直次保持着友好的微笑,“是,我也以为我要蒸发了,没想到能回来。”
爸爸的眼神略凶悍,顿了顿,他后知后觉,可能说错了话,仔细回想,似乎是有点儿杠。
“我是说,我以为我活不了。”要是留在另一个空间,这边确实是死了。
“哦?”
“……”这事可以跟他们说吗?
武居直次偏头无声询问,搞不清楚他和揍敌客家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完全没底。
伊尔迷不懂这种时不时向前男友求助的心理,换成他大概能很好的应付这种小小的场面?不,他会直接拒绝爷爷,在不清楚情况下,何必前往?
大概在武居直次的心里,还没有他们关系糟糕到顶点的意识?哦,确实没有,某人可能区分得很清楚,不会因为他们的关系而迁怒别的人,不会避嫌。
“事情比较复杂,就是我们之前猜测的一样。”伊尔迷一边思考,一边回答爸爸,顺便表达一下,一个成年多年的男人可以自己处理问题了,工作也好,感情也罢,最受不了的是同情。
会有一种自己特别失败的感觉。
然而,他的说法过于隐晦,爸爸并没有准确领悟到,若有所思状。
武居直次:什么猜测?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背后议论我了吧?
“可是,伊尔迷,你忘了你们曾经在我们面前信誓旦旦的承诺的了?”席巴思考完了,从容不迫却很威严地开口道。
“一开始求我同意,指天发誓,在一起了绝不会再分开,无论何时,相信真爱。结果没过多久,你们分手了。”
虽然说的是你们,但武居直次很聪明地领悟到了,其实只是指责他一个人,除了席巴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看以外,还因为……
那种浪(肉)漫(麻)的做法,跟伊尔迷的形象非常不吻合,就算恋爱失了智,伊尔迷也绝对说不出口的!
……以前做过那样的承诺,结果却……
他也很想问问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了,难道誓言是随便可以说的吗?
诶,越发像个渣渣了。
略愧疚的武居直次垂下了头,深深地叹口气,决定不管人家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他都认了——!
不认不行啊!
渣成这样,我自己也很意外!
“分手后,你独自一人回来告诉我,绝对不会因此而后悔,对吧?”
武居直次抬起头:“……”
这话也……不像出自伊尔迷之口啊。
伊尔迷点头,“是的。我没后悔。”
就说啊,会搞得跟后悔了,想复合,想重新开始一样!爸爸还是不够了解我啊,我根本不是那样的。
“好啦,好啦,不要说这些旧事了。”爷爷不太想听他们瞎逼逼,背着手看着自己的爷爷,马哈·揍敌客,“爷爷,我们回去吧?小辈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马哈抬了下眼皮,哼地一声,好像没有听懂,没回应。
武居直次不太懂,但是这尴尬的气氛,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看向伊尔迷或者糜稽——谁给我个前情提要啊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奇怪的态度!?
我宁愿你们直接冲上来秒杀我啊!至少痛快点。
沉默半天的基裘忽然开口了,“正事说完了吗?”
席巴:“……”
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不让我说?
在听到基裘说完后,在场人不约而同地往后一退,把武居直次孤零零地留在原地,还用无比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武居直次一脸懵逼,心里很方,来不及反应,就被基裘抓住,瞬间耳边响起了电子音,还有闪闪的电子眼,“那好!轮到我了!来,妈妈给你准备了很多漂亮的衣服。”
妈妈……
武居直次真的方了,前男友的妈妈还能叫妈妈么?
想到有希子,他……他心里更加没底了。
因为这个不得了的称呼,让武居直次失去了基本的对危险的判断,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和前男友妈妈的关系中,似乎,其他人没有很惊讶的样子,那……
这个母子关系,到底跟伊尔迷有没有关系,是指儿子的爱人,还是指别的,比如有希子那样的?
糜稽摇头,“诶,可怜他失忆了,不知道躲。”
“大哥,你不去帮忙吗?”
伊尔迷:“妈妈一个人够了。”
以前男友的识时务,只要发现干不过一定会低头的,何况又不是去死,只是换几套衣服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糜稽:你不怕,你刚才倒是别退啊。
跟在基裘身后的柯特:“……”
女装而已,有什么不好的,真不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