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感觉他们再多说几句,他就要变成尸体了。
显然,阿伏兔的控诉和小伙伴们的埋怨目光,不能给这两个打定主意不动手的人带来实质性的威胁。
说不参与就不参与,武居直次从容的站着,笑看一群人打得你死我活,而思想已经飘远。
昨天在鬼兵队时,和万齐有一段十分短暂的交谈。
毕竟是在同一个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多么不待见,也逃不了在走廊上偶遇的套路。
“在下和白夜叉有过一次肉/体/上的交流,他带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让我写了一首好曲子。”
武居直次:“……”不行,不能想歪,我相信银时是正直的!
“说了这么多,其实在下只是想说,看过白夜叉的刀,再想一想阁下的……”
“等等!”几乎可以确信接下来没好话,武居直次果断阻止,“河上君,我没得罪过你吧?”
他很肯定,他绝对没有跟万齐有过节,除非……是因爱生恨!
当然,他不会自恋到,所谓的爱的对象会是他,很显然,是那个穿得花花的,很勾人的总督大人嘛!
万齐看了他半晌,然后:“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在下可以肯定,那绝对是错误的!”
“好,我相信了。”武居直次无奈摆手,第七感应告诉他,不能明着质问,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也许,他应该给世界多一点信赖,毕竟不是随便拉出来一个人都是gay,总会有他不懂的男人的友情。
“差点忘记本来要说的话了。”万齐扶额,略感心累,从没遇到过这么不会聊天的家伙。
“你可以忘了,我不介意。”
万齐充耳不闻,自顾自说:“白夜叉的刀温柔而凌厉,是守护之刃。但是你的刀里,什么都没有。”
武居直次思考了很久,万齐说完就走,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搞得他一直心神不宁。
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话,说不定人家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他的正确应对就该是随耳一听,但偏偏莫名其妙地上了心。冥冥之中,心底里,有一个认同的声音,但更多的是怀疑:刀里该有什么情感吗?
“喂!过分了啊,我们打完了,你还在发呆?”阿伏兔不满地说道。
武居直次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对着这张沉寂仿佛看透了生死的脸说,“阿伏兔,你的刀……你的伞里面有什么?爱吗?”
“……”阿伏兔死鱼眼,憋了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没有,只有炸/药。”
“震惊!你居然撑着炸/药在阳光下行走!”
“啧,跟你说句话,我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阿伏兔果断转身,拒绝继续对话。
武居直次也不在意,因为在问出口的那一瞬间,他突然醒悟了……
情感什么的,为什么要在刀里表现出来?一定是一不留神中了万齐的毒了,干嘛要纠结这个!
“走了,团长,请你不要发呆,尊重一下我们好么?”心累的阿伏兔走了一半,忽然想起了神威。
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无心战斗你就别来啊,来了还发呆,很讨厌的!
神威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迈出了轻快的脚步,笑意盈盈地说:“阿伏兔先在意的居然是别人,而不是我这个,曾经被你发誓要好好协助的团长,还记得我们的宇宙海贼王的梦想吗?”
阿伏兔脚步一顿,忽然心虚,确实如此,他怎么会忽视神威啊,这不正常!
“可能是我比你更有机会成为海贼王,阿伏兔是个聪明人,决定换个人支持很正常嘛。”恢复过来的武居直次战斗力满满,现在完全可以和神威打一场只动口不动手的嘴仗。
“那阿伏兔一定是眼睛瞎了。”神威笑道,“顺便一说,我的伞里有爱哦。”
武居直次很淡定,“看出来了。”
“真的?”
“是啊,你每次杀人笑得那么开心,除了是爱,我想不到还能是什么。”
“嗯,我对你的爱,现在是满级哦。”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晋助的刀里也充满了爱,可惜他不愿意多爱我几次。”神威摊手,很遗憾地感叹。
武居直次琢磨了半晌,然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欣喜地说道:“那他一定很爱我!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能把我逼到那份上的,足见他当时爱的浓烈,连暂停都做不到!”
他说的是,失忆时的最后一战,也是他和高杉迄今为止打得比较激烈的一战……之一。
阿伏兔:“……你们对爱的理解,真是太扭曲、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