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那个时候人们的自我防备比现在严肃多了。
走着走着,华安福看到了一个新坟,新坟没什么了不起,这个世界上可能到处都会出现新的坟墓,泥土都是新的,墓碑也是心底,甚至连上面的字都是新写的,可是华安福=走到这就是迈步动自己的脚步了,因为他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个黄色的布缝制成的背包忽然变得很重,重的都要把他宽大的肩膀往下拉了许多,华安福本来就走得够累了,现在这些发起又要来玩他,他气不大一处来,愤怒的从肩膀上扔下了法器袋,准备自己走。
走了没多远树林,他又回头,想想这样不可以,那些毕竟是那个老不死最后总算是死了的师父留给他的唯一东西,想起那个老家伙,华安福真是恨死他了,本来他出生在一个还算小康的家庭,就是他师父非说他有慧根,把他从父母身边忽悠I走I了,从此过剩风餐露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生前的时候老家伙只知道打他骂他,就给了他这么一点东西,他就这么扔了是不是有点不好,说不定还能卖点钱呢?
想着他又从原地折返回去,那个袋子依然死死的落在原地,华安福意识到有些不对头,虽说老头子只给了他这点东西吧,但是个个都是可以通灵的啊,这些法器落在这里,还是在那个墓碑的头上,难不成这个坟墓有古怪,这么想着华安福紧张的打开了法器袋子,从里面掏出了两张枯黄发皱香樟叶子,只知道新鲜的有用,趁着香樟正绿的时候他曾经摘了很多放在袋子里面,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了,
口中默念着师父教给他的无数遍的咒语,然后将香樟也从眼睛处过了一遍,对着那个新坟看去,一团黑气正从坟墓的周围冒了出来,华安福皱着眉头,心想果然不妙啊。
一般的尸体下葬多为坐北朝南,意思就是头朝北,脚朝南,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由来,但是自古以来任何的殉葬都遵循着这一习俗,可是这.......也太过粗心大意了吧,竟然把方向弄反了,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棺材里面的人有极大的怨气,加上这方向又反了,又极大的可能尸变啊,想着华安福又从袋子里面掏出来几片香樟的叶子,塞进了自己的鼻孔里面,塞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像是他的鼻孔都放大了好几倍,他走到坟墓的旁边,上面立着的,上面绑着黄色纸张的镇魂幡还在立着,他拔掉了镇魂幡,两只手拼命的去扒拉两边的土,在挖了大概半米的时候,下面黄色的土却变成了发黑的颜色,华安福大吃一惊,这哪是有尸变的可能啊,这分明是已经开始尸变了啊。
现在有事情做了,华安福脱下自己黄色的长袍,翻过来刚好是道袍,他穿在了身上,又从地上捡起了法器袋子,拍打了两下。
“怎么?现在又不重了,你是非要我管这种随时都可能没命的事情吗?玛德早晚把你扔了”华安福对着袋子里面的法器骂道。
从前有个师傅坑,现在他留下来的法器可坑爹,但是学道之人,看到这种事情不管有违道心,再说万一真的尸变了,除了任命也不是闹着玩的,算了,谁让自己倒霉呢?总也遇不到招魂的差事。
年轻的华安福走进一个就近的村庄,准备通知相亲们,却看到村子里面大多数人家都没有人,走进里面一看,原来是一户人家正在办酒席,华安福正要进去说,就被一个好客的人拉住。
“道长,今天有喜事,来来位置上免费吃”一个人带着酒气说,满身的汗味冲进华安福的鼻子。
免费吃?华安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整夜的奔波劳累,因为刚才的事情,竟然短暂的让他忘记了自己快要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尤其是闻见了肉的香味之后,华安福的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呱呱作响。
猪.......猪肉.......烧鸡........还有鱼........糖......糖醋的.....
华安福咽了咽口水,不管了,先大吃特吃一顿吧,说完一把推开拉他过来的人,坐下抱着大鱼大肉啃了起来,旁边的老粘人纷纷赞赏,这娃吃得真香啊。
经过一阵大吃特吃之后,华安福憋着的肚子总算鼓了起来,圆滚滚的,但是桌子上面的菜却连一根骨头都不剩,华安福用一根细长又白的鱼刺剃了剃牙齿,打了个饱嗝。
啊~忘了道士不能吃肉的,但是真好吃啊,华安福在心里想,但是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貌似很重要的事情呢?好像比吃饱饭还要重要。但是肯定没有吃饱饭舒服......
不好!华安福这才想起来。
“西边的坟墓有问题!不立刻处理的话会尸变!”华安福大声的说,正在喝酒吃饭侃天的人一愣,转过头一看,空气寂静了几秒,那些人又继续坐着自己的事情了,有些轻浮的人则大喊一声。
“大师,骗钱也得挑个日子不是”
华安福皱着眉头,看来自己说得有些突兀了,应该要说的委婉一点才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他从新组织了词汇,大声喊道。
“不好啦!我路过西头那边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城里来的女人被脱光了衣服,现在也没有衣服穿!哇......哇啊,可真白啊”华安福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了这些话。
再次看向那群人时候,已经所剩无几了,他赶忙往西头走去。
“在哪呢?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哪呢?”一群人跑到西头之后,发现除了一个新坟之外什么也没有,大声的说道。
这时候华安福从后面走过来,面色沉重。
“用这种方式把各位骗过来真不好意思,其实没有没穿衣服的女人,但是,尸变的倒是有一个”
“什么!尸变!开什么玩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