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芒很是刺眼,与上次穆子要进入不周神识世界的样子有些不同,不过也来不及细想解答,穆子就看见这僧人径直的走过了自己的身边。
而金光消散之后,身边的场景也变成了古时候的样子,是在一个朱红墙的高大寺院里。而僧人似乎是看不见自己的。
若不是这僧人脖子上的印记与武僧脖子上的印记是一模一样,穆子还真难相信这个面目清秀的僧人,最后会成了全身变成金色,如刷了金漆之后的一座根本打不倒的佛像。
穆子特地的跑到了僧人的面前,在他眼前蹦蹦跳跳,可是僧人没有一点的反应,少女转念便知晓了,这执念是在带自己回顾这僧人以前的经过。
“惠岸师兄,那人又来了……”原来,这僧人是叫惠岸,生的这么好看,又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两片薄唇紧闭,眉眼深邃,一副无语无求的样子。
“你就说,世间再无这个人吧。”惠岸似乎知道来者是谁,但是却没有丝毫相见的愿望,眼中只有不耐烦的神色,看起来对来拜访的人颇为讨厌。
“是。”来报信的五六岁小僧尼对着惠岸做了一个拱手礼,然后救急吼吼的朝着寺庙的门跑去,要去挡住来者,而惠岸,似乎没有一点的眷恋之色,转身就捏着佛珠朝着禅房走去。
也不知怎么的,穆子此时并没有跟随惠岸,而是跟随了那小僧,跑到了门口想去见见来拜访之人。
这是数九严寒的天,来拜访的人穿着貂毛金丝线绣的披风,头发乌黑如瀑布,而女孩子肤如凝脂,唇如点朱砂,就更画上的人一般;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光景,手中正捏了个玉玦,焦急的朝寺庙后院中看着。
女眷并不能入寺庙的后院。
小僧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这女子面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礼之后,学着大人的腔调,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惠岸师兄,不见人。”然后鞠了躬,用白白胖胖的小手,就要去关后院的门。
而女子听闻这话之后,握着玉玦的手,无力的捶了下去。
明明是十七八岁美好的女子,不知怎么的,脸上居然是绝望的神情,口中还在仓皇的说着一些胡话:“没想到你七尺男儿,居然是最后躲在了寺庙中。”
这句话说得决绝,就连穆子,听起来,都深感到了一种悲愤。
……
画面再一转,是游船之上,纨绔的公子哥们正在画舫上吟诗品酒,穆子依旧是不能够被看见的角色,从千百后年后的世界穿越而来,看着纨绔子弟消遣,内心感叹这纨绔好酒的传统,还真没有变过,百年前、千年前,似乎都是这样。
就在穆子暗自思索为何画风会到这里的时候,居然是在这纨绔子弟中看见了惠岸,不过此时的惠岸,还没有剔去头发,约莫弱冠的年纪,一头长发被玉冠给束在脑后,手中举着酒杯,正在醉生梦死。
就在这些年轻人说着花词的时候,船上的卷帘布忽然被掀开,进来一个粉嫩的的女孩子,这女孩子穆子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先前场景中,那个等待惠岸的女孩子。
“过都要破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有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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