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卖个好价钱,可在人生地不熟,物资匮乏的古代,一切都显得那么难……
可是坚持是必要的,不坚持怎么知道结果!
没成想,就在围着他们看热闹的人群,渐渐都散去的没一会儿,还真有一个中年妇人带个小丫鬟,从隔壁成衣铺里好奇的走过来,仔细盯着这些花看了一会儿后,她微微的点了点头,说要买一盆。
这妇人看中的是花苞才绽放出一些些的落雪泥。
落雪泥即便在山上也很少见,颜色有很多种,于侨他们卖的这一株花心程渐变的深红色,边缘带一丝白,在有数的几盆花里很打眼,极显鲜艳。
于侨先是细细看了她一眼,她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面相富态沉静,穿一身绸缎衣裳,头上插金戴银,手碗,手指上也着金玉饰,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
于侨喊价六十文,这种落雪泥的品种,他们也只找到了两株,所以要价自然就高些。
其实这两株落雪泥,于侨本打算将价格卖的更高些,但是考虑到古代银钱得之不易,恐高价会吓跑想买的客人,她唯有将价钱定的低些。
妇人很干脆,当即拿出钱袋付钱。
见那妇人爽快的拿出钱袋准备付账,也不讨价还价,于丰豪等人不由看呆了,均瞪大着一双眼睛,张着嘴,一脸的惊讶,难以置信的望着她的动作。
于侨接过分毫不差的六十文仔仔细细数了一遍,随即赶紧揣在怀里。
一旁回过神来的于庆南,小心翼翼的握住花枝底部,想把花茎从盆里挪出来。
“你做什么?”那妇人忙问。
“搬花阿,这个盆不能给你。”于庆南老实的道。
“不行,不行,你把花般出来不是坏了花相吗?算了,你这个盆也开个价卖我吧。”妇人说完,又拿出钱袋来。
于是那盆,于侨喊价十文。
于庆南,于琴一愣,相视一眼后,诡异的看了于侨一眼,没有作声。
妇人依旧没有还价,付完钱,吩咐那丫鬟端着花和盆,两人便一前一后走了。
“卖花了,卖花了阿!”
喜孜孜的于侨揣好钱,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叫卖,只是那脸上的笑意,登时变得极为灿烂,怎么也褪去不了。
于丰豪、于庆南、于琴,于希几人看着她,心中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尤其是于庆南兄妹两,那像盆一样的大碗是用泥土烧制的,压根不值钱多少钱,顶多六文钱就可以买一个。
这等于是多卖了近一半的钱阿!
再有那落雪泥,好看是好看,但他们从没有想过可以卖钱,甚至可以卖出六十文的高价!
越想越兴奋的,他们的呐喊声更大,信心也更足了!
直到天边的日头渐渐西去,日光开始泛黄的时,于侨一行人心满意足的将剩下的野花搬上车,而后坐上牛车准备打道回府。
花并没有卖完,还剩下两丛葱兰。
但是光那两株落雪泥就卖出了一百二十文的高价。不过后来的那个年轻男人没有把盆买下,嫌做工粗糙不美观,于是特地派身边的随从上别处买了个专门栽花的精致瓷盆,小心的将落雪泥挪进去后方才搬走。
其余的几丛苞叶芋、松牡丹,姜华三个品种也都卖完了,卖的算比较便宜。
后来买这几样花的同样多是妇人,尤其是刚成亲的年轻妇人,她们结伴出来买胭脂水粉,乍一见这些新鲜花,就挪不动步子了。于侨从她们较好的穿着上看,家境应该都挺殷实,所以才有闲钱买这些花儿枝儿的回去赏玩。
这些花一共卖出三百一十文,当然也包括顺道卖出的那些陶盆,再加上卖两株落雪泥的一百二十文,统共是四百三十文。
于侨想了想,在没有存够足够的本钱,转而做别的生意之前,说不得暂时就只能上山先掘一些花,运到镇子上或是县里赚些辛苦钱。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再用吃饭的海碗来装花,一来谁家也没那么多大碗,二来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她把这个想法一说,立刻得到其它人的支持。
于丰豪、于庆南、琴儿,还有于希现在对于侨的决定可谓无条件的支持,心内对她也满是崇拜。
于是临走前,他们拿出一百文买了三十二个花盆,每个三文,因买的多,临了老板还特意送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