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迅雷不及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热桐的脸上。
脸颊上痛到麻木,脑袋也跟着晕起来。
娇小的身子在众人面前倒下去,落在了地板上,周兰伸手将她抱起来。
“桐桐,你没事吧?”
热桐想要告诉妈妈自己没事,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略微虚弱的摇头。
周兰显然知道自己这是多此一举,因为热桐的嘴角开始流血,看得出来那个女人是疯了一般的用力。
“你凭什么打我女儿?”
周兰转身,看着忽然而来的女人。
林英嘴角泛起嗜血的笑意,手里限量版的爱马仕包包被随意的勾着,“我打她都是便宜她了,我今天来这里不仅要打她,还要把她送进监狱,我要你周兰每日到监狱门口探监,你不是一辈子都想着赢过我吗?”
很是猖狂的女人,她的打扮像极了她的性格。
周兰抱着热桐,想要开口,却是看见了热桐闭着眼睛,很难受的样子。
“桐桐,你怎么了?”
“晕......”
热桐虚弱的只发出一个音来,身子无力的靠在周兰的怀里。
“林英,这里是我家,你不应该在这里教训我的女儿!”
热宏阳看着这个几年不曾出现过的前妻,她的出现像是安排好一般,甚至可以说是盛装出席,俨然一个贵妇的样子。
他知道林英就是这样好胜的人,他们分开也是跟她的性格有直接的关系,她强势的让男人透不过气来,呼吸点新鲜空气都觉得是奢侈的。
他没有一次后悔过自己当初的决定,反而是后悔自己离开她晚了些,要是可以早些离开,热明跟着周兰长大,也不会成为这样偏激的性格来。
“热宏阳,好久不见!”
林英这才正眼看着他,好似这个人若不说话,她就可以一直当做没有瞧见一般来。
热宏阳跟她对视,双眸清冷,毫无温度,对于这个进门就对晚辈动手的人很是失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还是这样的性格,高傲的不可一世。
“我打她,你是不是心疼了?”
就在热宏阳还没有从她的好久不见里回过神来,她又盯着他问了一句,嘴角依然是残忍的笑意。
“心疼我打了你的女儿,可是你儿子的腿该怎么办,热宏阳,你偏心也是到了一定的程度!”
手里名贵的包包被她随手扔在了沙发上,一副要跟他们算总账的样子。
“热明丢了双腿是意外,不是桐桐的责任!”
在她的逼问下,热宏阳开口来。
“哈哈哈哈!”
客厅里响起林英骇人的笑声,那每一声哈的回音震在天花板上,落在热桐的耳朵处,难受的紧。
“不是她的责任,热宏阳,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一直认为你起码是一个父亲,有一颗公正公平的心,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被这狐狸精迷惑的失去了原则,连是非不分!”
她摇着头,很是失望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也是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当年为了这个狐狸精离开自己,现在又为了这个狐狸精的女儿不要儿子的性命,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他在一起。
“周兰不是狐狸精,林英,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有想通,我和你离婚,跟周兰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了,在一起生活是对彼此的折磨,你懂不懂!”
那些之前都讲了无数遍的话,现在却还是要再讲一遍,热宏阳一直认为她是个女人,应该对她宽容,可他实在没办法跟她一起生活了,所以才提出的离婚,她狮子大开口,几乎拿走了热家百分之八十的财产,可是他没有任何怨言,那时候桀骜不驯的想只要能够离开她,什么都无所谓,可是热宏阳却是错了,自己一味的退让并没有让周兰认清自己的错误,却是让她变本加厉起来,她对于热家,对周兰,甚至对热桐有着天生的敌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现在又是这样,她把伤害放在了热桐身上,他绝对不能任由她胡来。
“妈,你来了!”
热明这个时候才轮的上和她打招呼,林英转身,看着他宽旷旷的裤管,强忍着喷薄的眼泪,蹲在他面前。
“不要怕,妈妈为你做主!”
她的声音如同定心丸一般落在热明耳下,他有些激动的看着她,这么多年母亲甚少对他有如此关心的样子,基本上都是在训斥他,教导他,甚至是督促他对热家展开报复。
“嗯。”
热明点头,仿佛身后有座耸起的巨山。
林英推着热明的轮椅,在沙发边停下,她则是坐在旁边的位置,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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