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眼眶慢慢湿润,“紫薇,不辛苦,谢皇后娘娘关心。”
景娴朝着吴扎库氏轻轻一点头,吴扎库氏说:“我这个侄女,真的很懂事,王爷瞧着也很喜欢,所以特地央着我进宫,想着能让娘娘下懿旨能收养这孩子呢。”
“这有何难,本宫瞧着也很喜欢。”于是大人们相谈甚欢,紫薇却一头雾水,回去的路上欲言又止的看着吴扎库氏。
吴扎库氏见状还以为紫薇有什么不满,连连解释说:“紫薇可是不高兴,我也知道你有许多不解,可我和娘娘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娘亲好。”
紫薇连连摇头,吴扎库氏却止住了紫薇的发言,“皇后娘娘也知道这样委屈你了,可是要知道私生女的名声会毁了你娘亲和你的,所以万般无赖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既保住了你皇阿玛的名声,又保住了你和你娘的名声。”
紫薇点点头,心里有着一些怨,想着只能默默承受住,谁知吴扎库氏却把一只小小的锦囊塞到了她手里。紫薇拆开一看,赫然就是夏雨荷从不离手的黄玉石印章,上面刻着宝亲王弘历印。茫然的看着吴扎库氏,吴扎库氏摸摸紫薇的头顶,“你皇阿玛说了,会好好向你道歉的,你一离开济南,皇上就派人去修缮你娘的坟墓。”
紫薇扑进吴扎库氏的怀里,默默地流泪,想着不管对错,娘这些年的等待总算是没有白费,而自己的爹也没有把自己当成累赘人生的污点。
老实说,最近努达海的日子不太好过。老夫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儿子,恨不得把努达海瞪出个眼子来,努达海一边陪着笑,一边向雁姬求救。雁姬见状抱起小儿子一阵逗弄,根本不管努达海的死活。
“你这个逆子!”老夫人把拐拄得噔噔作响,“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儿子都到成家的年龄了,你好意思厚着脸皮招惹小姑娘!”老夫人痛心疾首的数落儿子,叫他给家里招惹来这么大的祸害。
努达海差点就哀怨到蹲在墙角画圈圈了,嘴里喋喋不休,“就知道你们女人是一国的,就知道你们会组成联合阵线来排挤我,就知道额娘只要媳妇不要我,就知道我在这个家里是多余的,就知道……”一串就知道,听得老夫人差点变成蚊香眼,抡起拐杖就往努达海身上去,努达海怕老太太激动出毛病,也不敢动一下一下生受着,心里还想还是做皇帝好啊,太后就不敢把拐杖往连长身上去啊。
老夫人不亏是满洲的老老姑奶奶,拐杖抡的是虎虎生威,一轮刚完,第二轮就接着来了,还是雁姬好不容易给拦住了。指着努达海的脑门,“你说怎么办,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格格,整日里躺着天天叫唤着你去看她,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努达海想着那天逼不得已去看了新月,没想到银耳羹这么有威力,把个新月好好一张脸生生烫成了猪头。于是指天誓日,跟老夫人承诺,一定让新月消停下来,至少最近也不会让新月再哼唧下去了。老夫人才哼了一声。努达海巴上去,扶着额娘的胳膊:“额娘还是对雁姬好啊,都不理儿子了。”
哼,少把你那些歪歪心眼往你额娘身上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不是怕我势利眼,把个宗室格格捧到天上去,你也不想想你额娘是什么人,别说她是个宗室格格,她就是王府的和硕格格你额娘我也不敢高攀!”老夫人把拐子拄在努达海的脚上,也不管儿子跟鸡似的单脚站立,气哄哄的就走了临走还不忘把媳妇儿一块带走。
努达海揉着脚,嘴里念叨着,额娘,雁姬才是你生的吧?
于是受了气的努达海决定去新月那找回场子。
阿山前边开道,急匆匆的往望月小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