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后知了吼的厉害,愿意何谈。吼怕其再作乱,故想派一人前去监视。当日我自告奋勇,吼颇为骄傲,他送我行十里之外不难看出其心中的担忧。可是命运弄人,我却偏偏爱上了彝族首领的女儿,彝族首领也一心想与羌族和好关系便后住持我们在彝族部落里结了婚。
谁知吼知道后却是不同意,谁劝都没用。谁知我去之时他却同意了,但是要我将娘带来见见,当时我觉也是和情理便没做多想带着她来到羌族。结果吼将她掠走,逼迫我终生不得见她,且断绝一切关系。当日我苦苦哀求,甚至跪在他旁。他见我不会改变心意尽然告诉我已经杀了。(到这里啊嘎摩尼狠狠的喝了口酒,手握的就被吱吱直想,语气也提高了许多)
当时听此噩耗我痛不欲生,也没想真假,怒火冲心一气之下了一把大火离开了羌族。从此之后我便为复仇为活,也许越亲之人恨起来越疯狂吧。我出了蜀,行走各国之间,认识了各种朋友学得一身武艺。当我觉得我的武功够高之时便回到蜀中以啊嘎摩尼之名做了彝族首领,不时便对羌族展开进攻。有好几次他都想话,但是我觉得都是多余的,我与他之间只有生死。虽然我总是败在他的手下,他也未曾杀我。”
刘晏心里一叹,看来这些年吼活的不容易啊。是啊,也许当日他的死真的是一种解脱。刘晏见啊嘎摩尼神伤不已,便给啊嘎摩尼添了酒道“前辈,都已成往事,不要太过神伤。”
“你真是不是常人,胸怀之大确实少有人及啊。”
“前辈缪赞了。”
“好好去修行吧,神农卫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至少对现在的你来还是很强的。”啊嘎摩尼将手中的酒杯端起与刘晏同饮后道。
刘晏知道这位老人此时已是神伤过度了,所以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刘晏也是识时务者,站了起来抱拳行礼道“谢前辈指,晚辈告辞了。”
“恩,去吧。顺便告诉那帮崽子们,老朽无它意,只是寻得一处好地养老罢了。”
刘晏一头后又做了礼才转身离开。啊嘎摩尼摇了摇头又开始着不知那族语独自品酒了。忽然又从身后传来一声“前辈”吓了啊嘎摩尼一跳。转身看去刘晏又回来了,直直的站在身后,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你干什么?老头子被你吓死了!”
刘晏面露尴尬,弯腰做礼道“前辈恕罪,只是晚辈有一事不明,望前辈指!”
“讲”完啊嘎摩尼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刘晏。
“晚辈之前听前辈将羌族的一个寨子被烧了,全寨无一幸免?”
“对,但是我在彝族之后查过并不是彝族所为,也不是壮族所为。很明显这分明是挑拨之计。”
“这让晚辈想起之前羌族与秦军交战是有一个村子被烧了,情况似乎与前辈的那个寨子有所相似。”
此时已日落西山,仅从的一丝晚霞将啊嘎摩尼那张充满了褶子和皱纹的脸映的更加沧桑。他此时不马上回答刘晏的问题,往杯子里倒满了就端起后转身面向残阳站了起来。静观残阳,慢慢品酒好似在思考着什么。杯中酒见底之时,啊嘎摩尼对着刘晏感慨道“人老若残阳,红遍此生罔辉煌”。可是刘晏却依旧一脸严肃的等待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你为何对此问题紧抓不放呢。”
“求前辈指!”刘晏有预感,啊嘎摩尼肯定知道什么。不然他不会如此卖关子的。
“此事,难,,,,,,”啊嘎摩尼有坐了回去后才道来。
“求前辈指!”刘晏话间对着啊嘎摩尼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啊嘎摩尼将上半身转了过来看了刘晏一眼眉头一皱有转了回去,又喝了一杯后摇着头道“也罢,也罢。都是因果!你可记得,此人不是蜀中之人,乃一奇人。或者是一棋手,而为他走这步棋的人乃秦人,姓常。”
“晚辈依旧不明。”
“你走吧,千万莫要再提起此事。”
“前辈!”
“哎……乱世纷争,你知道又如何?想知答案便拿起手中长枪杀到能掌控自己性命之时再去一求究竟吧。”
“前辈!”刘晏站起来,哀求到。
“走吧。”啊嘎摩尼完端起了酒壶走近了草棚深处再未理过刘晏。刘晏见啊嘎摩尼是铁了心了不会再了便行了礼离开了,刚走几步又转身回来对着那坟又是一拜才走了。
只留下了啊嘎摩尼一人在草棚深处叹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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