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离渊说“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打脸,知道吗?”。
离渊此时觉多年来一直没有的安全感从此人的身上不断散发而出,本想张开双臂抱住刘晏,却见刘晏身后的那男子又站了起来。
“父亲小心!”
那男子抓着扇子指着刘晏,脚不断踩着地,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平日里别人都看在常德怀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平民百姓就更不用说了。可今天这家伙尽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自己的脸。
“畜生,你可知道…”
“啪!”
众人又没看清,这男子的另一面脸有被刘晏的重重的扇了一巴掌,男子顺势有倒在了地上。周围有被此人欺压过的百姓都暗暗叫好。
“你还敢骂我,你想说你是常德怀的一条狗?就常德怀在我面前都得乖乖的坐着!”
那男子脸肿的像个猪头一般,没了骨气的家伙躺着地上哭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用扇子指着刘晏大舌头般的对下人们道“给…国….弄….细…他!”
下人们都知道若现在不上,到时候可是要有好一阵罪受了。“哇呀”一声壮着胆的扑向刘晏而来。
“嗡!”电光火石之间,刘晏从背上去下银枪,顺势在手中舞了一圈后调正枪头。一系列动作行若流水、哪一个眼花缭乱言得。
枪尖稳稳的停在了最前面一下人的咽喉前一寸处,瞬间就将几个下人吓住,乖乖的停在了原地。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深怕刘晏一不高兴就将最前面那人宰了。
“不关你等之事,速速退去,饶尔等之性命!”
“都让开,让开,前面怎么回事?”刘晏正说着,就听后面有人高喝。
那锦衣男子抬起猪头一看,竟然是封疆带着巡城军来了。男子见救星到了,赶忙扶着猪头嚎啕着往封疆怀里扑。
“呦,这不是侧府令之子吗?怎么回事?”
锦衣男子顿时哭的更凶的了,指着自己肿起来的猪头,含糊不清得道“那个人,打的!可要替我做主!”
男子本想多说几句话,可是却发现一张嘴整个脸就疼的要命。所以就只能简要的说上两句。
离渊本想上前给封疆告状,却被刘晏从后抱住,抬头看时就见刘晏微微摇头示意不要言语。
“怎么回事?为何无故打人?”封疆故作不认识刘晏道。
锦衣男子正的得意的看着刘晏给封疆解释,虽然听不见说什么,但是这下刘晏肯定是要完了。这人可来头不小,乃当今太尉之子,穿着一身狗皮也挨不住大牢的鞭子。
“你现在可有官职?”谁知封疆尽然对着自己走来,还问这等无关紧要之事。锦衣男子呆呆的摇了摇头。
“那你父亲的侧府令可高过万骑将军?”
锦衣男子心想坏了,那家伙是个将军?这下完了,算了再怎么说打也打了,还能把我怎么招?锦衣男子有呆呆的摇了摇头。
封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来人,将此人拉走,那个手犯的律将那个手剁了!”
“哎,我说封疆,你凭什么?”
旁边一都卫也上前道“将军,这是侧府令的儿子,恐怕不妥吧!”
封疆蹭的将配剑拔出道“律乃李斯大人所下,命乃我所下。今日若是有人敢阻,视为抗命!”
锦衣男子见这封疆是认真的啊,一下子摊在了地上,脸哭都不会了,哑这嗓子道“封将军,将军,大人,大人。别别别,爷爷,我下次不敢了,你放过我这次吧。我以后….”
见这男子一大堆废话,周围人还没动静,封疆皱眉道“怎么?你们真要抗命?”
“不敢!”
“不敢还不速速上前抓人!”
“喏!”
四五个侍卫上去将锦衣男子肩膀反扣着押走了,剩下的则将男子的下人一起押走了。
锦衣男子见是逃脱不过了,临走之前骂道“你们两个早就串通好了吧!你们等着,我吴莫钱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当然,刘晏和封疆两人都把这话当做耳边风过了,他们认为这跳梁小丑的威胁权当笑话听听便过去了。
奈何两人将此人没有杀死是刘晏犯的一个极其大的错误,导致以后这小人可是让封家跌了个大跟头。
待男子被抓走之后,周围又恢复了宁静。人们都四散离开了,别的则又将注意了放在了书上。当众人得知刘晏是来看书之时刻意给三人让出了一条路让三人先行观看。
咸阳城;吕不韦家;相国府中
“我说庞幼啊,这书放出去能有人改吗?”。吕不韦翘着二郎腿,拉着一个门客坐在花园之中赏景下棋呢。此时茶亭旁的水池中荷花正盛,偶有一两支先败之花却也是不伤大雅,配着一壶温泉茗茶,那门客显然是十分惬意的。
一口清茶下肚,门客庞幼点了点头道“些相国赐好茶。若相国所言,定是无人能改的!”
吕不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显然也满意,落下了许久未落的棋子。
“依你看来,此书定是完美至极,顾不得该?”
门客庞幼盯着棋盘看了许久后也跟了一字道“非也,非也。此池中之花,乃相国三年寻子,三年培种,至七年才得以开花,相比野池之花,却是不可堪比。奈何其中却也总有水中之草,乱入其中,非人力可改之啊!”
吕不韦本想喝口茶,可刚放在嘴边又将茶杯放了下来道“可这书不同自然之物,我前后细读不下十遍,已觉完美了。”
吕不韦刚说完,就见一下人匆匆跑了进来道“相国大人,北门来信说是有人将书拿下来了,正由侍卫往相国府领呢!”
吕不韦一听,脸都绿了。看了一眼假装镇定的门客庞幼后道“是个什么人?”
“好像是个大秦将军!”
吕不韦稍微缓和了一点,幸好不是荒野村夫。起身道“走,将此人带到会客厅。庞幼,你与我一同前去,看看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