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莹儿听了,一下就高兴起来,两手拉住明惠,坐了起来,说:“对呀对呀,我这就去和母亲说去。”
明惠赶紧的拦着莹儿:“王妃,此刻是深夜。您明早去给老王妃请安时,再说吧!”
平王和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就到后院去练剑,这是他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不是连夜的征战,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准时起来,打趟拳,练几路剑,再做做吐纳。
平王妃也是随着平王起来,洗漱好了,就吩咐侍女们去后面准备早饭。正说着,有丫鬟进来禀告,说少王妃来拜见。
平王妃就让侍女们各自去忙。莹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先是给平王妃见了礼,喊了母亲,问了早安。
平王妃就满脸欢笑的伸手拉过莹儿来。说:“快到我这里来坐。昨晚休息的好吗?”
说着就看到莹儿的双眼有些红肿,不由得脸色就沉下去,望着站在一边的明惠和明媚问道:“明惠,你是怎么伺候你家王妃的?怎么这眼睛红红的额,难不成是你们惹她哭了?”
明惠赶紧垂首答道:“回王妃,明惠不敢!”
平王妃一面伸手试试莹儿的额头,一面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敢,你也伺候莹儿这么多年了。应该不会那么不懂事,可这丫头这是怎么回事?来乖乖的丫头,告诉母亲我,是谁惹你了?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莹儿见问,又被勾起思念,心里一下子觉得委屈起来,泪水又噗洒噗洒的落下。
平王妃一下子着急起来,赶忙站起来,就扶住莹儿的双肩,问道:“乖乖的丫头,快告诉我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真有人惹着你了?”
莹儿抬起泪眼,抽泣着,轻声回道:“母亲,我想祀哥了!”
平王妃听了,长长的‘唉’了一声,用手抚着心口说:“你这丫头,也真没出息!就算新婚燕尔,思念祀儿,也不用这样伤心吧?白白吓我心慌!”
听平王妃这样说,莹儿就羞红了脸,低下头,偶尔的耸动一下双肩。
平王妃也就不再取笑莹儿,坐回到莹儿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我知道你和祀儿自幼就在一起,分开也从没久过。这次又是你们新婚,你想着他也是对的。我前两天还听你父王说过,说是祀儿现在大都,那边一切还好。这孩子也是,就没给你来过书信吗?”
莹儿低声回道:“母亲,祀哥是隔两天就给我来一封信的!”
平王妃被莹儿说的笑起来:“你这丫头,你们的书信都比他的奏报都多了,你还想他做什么?”
平王妃说完,见莹儿似乎又要落泪,就赶紧止声,倾着身子给她拍着肩,说:“好了,不说这些,你今早不会只是来告诉我想祀儿了吧?”
莹儿就有些喏嚅,一时说不出话来。平王妃就转眼看着明惠,她知道明惠是莹儿的贴身侍女,她们虽然是主仆,但多年来情同姐妹一般,莹儿有心事多半会和明惠说起。
明惠见王妃看着自己,就赶紧上前一步说:“回王妃,少王妃是想着问您,无忧王爷能否回来过节?若是不能回来,她可否去大都找少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