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跟蔚轩有着三世的感情,他一直都对我不离不弃,甚至为我甘愿丢掉性命。
把所有的记忆在脑海里面过了一便又一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着。
没想到我会把这么重要的记忆给忘记。
刚才脑海里闪过的画面的确是我和蔚轩。
不过那时的我还不是佘姬,而是叫钰,原型是一块玉佩。
我第一次见到蔚轩时,我还是一块玉佩,并没有什么感情。
蔚轩也是无意中现的我,当时的他只是觉得这块玉很美,光泽什么的都很好,被扔了的确可惜,于是便把我捡回了家。
那时的蔚轩年龄不大,也就十二三岁。
蔚轩家里在县上也算是大户人家,他的父亲又是位守财奴,见钱眼开。而且还是当地的地主,农民种的地,开的店,都需要像他上交税。
而蔚轩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他觉得只要能丰衣足食便好,钱不需要太多。
他的父亲慢慢感觉到蔚轩的这个观点,为了改正蔚轩的观点,经常教蔚轩一些不对的金钱观念。
而且还经常让蔚轩带人去普通农民家讨债。
如果蔚轩不愿意去,那他的父亲就会让人去那个农民家砸东西,强行讨债。
蔚轩心好,不愿意看到这一幕,于是每次都会主动要求去讨债。
只有这样,那些农民才不会被拳打脚踢,而且蔚轩还会帮那些农民拖下还债时间。
每次蔚轩讨完债后都会对着还是玉佩的我说着心中的不满。
可他又没什么办法,他有试过反抗,他想改变;现在的生活,但都于事无补。
之后蔚轩便形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晚都会对着一个根本就不会说话的玉佩说笑。
有时沉闷有时笑。
他说,这些话只能跟我说,如果跟外面那些表面对他好的“朋友”说的话,他会被父亲惩罚。
就这样,蔚轩一天天的长大,而我仿佛慢慢能听懂他每晚说的那些话的意思。
虽然我不会说话,但我会安静的聆听。
每晚听他唠唠叙叙的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时候。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年,蔚轩突然对着我说道:“这么多年了我长高这么多,而你却一点都没变,如果你是人该多好,那我就不用每天自言自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寂寞,这些年来,他身边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也一个个的长大。
有的人家道中落,而他依然还是少爷,自古穷人与富人不相往来,-于是只能分开。
而有些人继承了家中的产业,于是他们成了表面要好而私下对着干的朋友。
于是在蔚轩眼里,只有不会说话的我才是一直对他不离不弃的朋友。
听到他的这句话后,突然感觉到心好像在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很清楚的及得,这是我第一次心痛,当时的我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这种感觉让我想掉眼泪。
那也是第一次出现想要变成人的想法。
他每天只是一个人背诵着诗经。
父亲让他上京赶考,他的父亲总对他说,钱不嫌多,有钱后就必须要有名,所以让他考个状元。
蔚轩在起身赶往京城时有家丁保护着。
他随身携带着我,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手摸一下我,怕我落在路上。
每晚依然会跟我聊天,那些家丁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但因为他是少爷,都没敢说什么。
但私底下都会议论蔚轩,说蔚轩疯了。
他们的讨论蔚轩全部听到了,我也听到了,但蔚轩并没有追究,只是多我说:“我也觉得我疯了,而且还疯了着么多年。”
他有自嘲的笑了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你能听懂我的说的话。”
我的心再次颤了下,这是我的第二次出现心胀痛的感觉。
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但对我的印象是那么的深。
我想回答他,我能听懂,我喜欢听述说的那些。
但我无法开口告诉他,我是块玉佩,一块无法说话的玉佩。
这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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