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门主是不是生气了?”
“二师姐,怎么办?刚才我们对刘大公子无礼……”
“什么,曲师叔也会来了?那个魔头师叔,这次不会又玩儿什么新花样吧?”
“大师兄,这可怎么办?”
刘紫萱道:“好了!大不了给门主打板子,谁没给打过?走!先看看门主再说!”
沐临清道:“门主左肩似是受了伤,我去请大夫!”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好啊,沐老三,你又溜!”
“三猴子,你跑不了!”
陈之南摇摇头,道:“走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连陈之南也对沐临清无可奈何。正抬脚,却瞟见一胖一瘦两个人影不动声色的往后挤。
“八胖子!老十!你们两个挤什么挤?给我过来!”
一胖一瘦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上前来,一个白白胖胖,一个眼珠乱转。
二人谄笑道:“大师兄有何吩咐?”
“你们两个去备茶,待会儿我等给门主请罪!”
两人只好哭丧着脸打头阵去了。
回到大厅,却见他们熟悉的曲师叔大大咧咧的坐在正座上,而他们的门主师父,背着手站在大厅中央,意外的并没有沉着脸,反而面带微笑,如同长姐看着弟弟妹妹般宠爱的眼神。
陈之南当先便问:“门主,肩上可是受了伤?”
“皮外伤,不碍事。你们都坐下吧!”
待得刘菁坐下,众人才纷纷落座。
“刚才的争吵,我已经看见了。”刘菁看向陈之南,“你处理得很好!我虽然是刘府中人,天一门却不是刘府的。大哥不知道我门中虚实,如此心思倒也在情理中。你们以后待他恭敬些便是,但门中事物,仍由之南和紫萱决断。”
众人一齐道:“是!”
“刘铭虽不是天一门弟子,但依然是我天门别庄的人,堪称我门中元老。他是我爹爹教导,不是和你们一同长大,但不可因此而排挤他。你们当年能到别庄,全靠他周旋。他在酒中月的份子不但不能动,还得退出来。以后鹰堂与酒中月分开,加到盛世商会里去吧!酒中月依然让刘铭主事。”
陈之南拱手称是。他知道刘菁以为他设计排挤刘铭等老人,依旧没有出言反驳。小时候的他不懂凡尘俗世,只知道忠诚报恩。但长大了,接管了天一门,便知道,这世间不是那么简单。不管门派还是生意,都讲究“平衡”。刘菁此刻便是玩了一手平衡,他陈之南旗下的门人弟子是一派,刘铭等刘府旧人是另一派。只要刘铭没有背叛门主,哪怕是贪恋权势了些,门主也会容忍。
所以,他沉默。
刘菁吩咐完毕,又说道:“福威镖局的事,你也做得很好!若是林家有人求救,能在不惊动青城派的情形下救下便救下吧!我们逐步将福威镖局的势力范围接管过来。”
陈之南依然是简简单单一个字:“是!”
刘菁伸左手去拿茶杯,端在手中才发现,自己右手还不能用力,揭不开茶盖。正要将茶放下,一只玉手伸了过来,接过茶杯,另一只手揭开茶盖,轻柔的拂开水面的茶梗,这才递到她的嘴边。
刘菁嘴角含笑,慢慢喝了。两人举止亲昵,情意绵绵。座下众人脸色各异。老大陈之南面无表情,老二刘紫萱若有所悟,老三沐临清瞠目结舌,老四瞪大了眼睛,满脸刚毅的老六动了动嘴唇啥也没说出来,成天阴测测的笑着如同全世界都在他的算计中的老七破天荒的露出忧心的神色,老八一副憨憨的傻笑仿佛什么都没看出来,老好人老九想着怎么措辞迎合,老十转着眼珠子像是早就知道。
下面人心思各异,但毫无意外的,都对此事完全不发表看法。在他们眼里,刘菁所做的一切都有理,更何况,关于此事,楚秋这个“风流少女”早就给他们做了表率,算不得很么稀奇事了。
下面的装哑巴,刘菁已经开始问了:“楚秋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来?”
刘紫萱动了动嘴唇,没说话。陈之南道:“门主,此事复杂,不如先吃了饭,给你的伤治治再说?”
刘菁点头道:“也好!”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老五楚秋的事,你们谁也不许往外胡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