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手,便以杀意试探。哪知道刘菁不但不因杀意避退,反而分心二用,是以受了伤。
风清扬不管辈分、年纪、功夫,都算是刘菁长辈的长辈,长辈的“暗算”让小辈受了伤,更没脸见人,只留下上药便隐退了。
刘菁当即破口大骂:“风清扬你个臭老头,差点害死我,一瓶伤药就算了?你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风老头,你就躲着吧!这事儿没玩,姑奶奶一定找你的徒子徒孙找回场子!”
她心里记挂着曲非烟,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对大雕道:“呐,你害我受伤,是不是该补偿我?送我去找非非,这事儿就算了!”
大雕低沉的咕咕叫了两声,似是有些为难。刘菁马上道:“啥?你竟然不答应?我告诉你,我还欠着你几百坛子的好酒,你要不送我出去,这就可就没了啊!贼雕,我告诉你,谁欠账谁是大爷!”
大雕不明白她的债务理论,但是不帮忙没好酒倒是明白了。它也不用准备,扇扇翅膀飞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儿,然后俯冲而下,让刘菁抓住它的爪子便腾空而起。
大雕盘旋于数百米之上,又视力绝高,不多时便发现了在前方走走停停的曲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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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襄阳郊外某树林。
“混蛋!贼雕!你干什么打伤姐姐?我叫你拦着她,可没让你伤他!你太坏了,我再也不做烤肉给你吃了!”
面临曲非烟的的数落,大雕顶着大肉瘤无辜又迷惑的看着她。曲非烟甩袖而去,原本恋人间闹脾气,但一见刘菁给大雕伤到,心疼的不得了,浑然忘了指使大雕拦人的便是她自己。
大雕被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通,望了望天,与白猿王打斗游戏的时间到了,于是拍拍翅膀飞走了。
刘菁一言不发的袖手旁观。这该死的贼雕,折磨了她一个多月,坚决不能给它求情,任由曲非烟包伤。
曲非烟的动作很熟练,但是也很缓慢,一层一层,均匀细致,刘菁敏锐的发现她的手有些颤抖,手指捏住裹布的地方用力得有些发白。
刘菁穿着像是短衣短裤的中衣,上身没了袖子露出血淋淋的右肩,曲非烟正细细的给她裹上。刘菁左手吊在胸前。短时间内,她的右手算是装饰品了。不过风清扬给的伤药倒是十分神奇,伤口清清凉凉,十分舒适。
不过,曲非烟显然不想让她好过,拿出从山洞带出来的最后半葫芦酒,拧开塞子就要向刘菁肩部那个上倒。
刘菁赶紧把屁股向后挪动,惊恐道:“非非,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酒能治外伤么?我给你倒点儿。”
刘菁道:“刚才已经用过了!”
“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要,我怕痛!”刘菁急急忙忙
“堂堂的天一门门主、武林侠客,竟然连这点痛都忍不住么?”
“可是这根本不必要!”
“姐,过来!”
“不要!”
“你要不要过来?!”
刘菁捂着伤口,楚楚可怜的咬着下唇:“你这魔教 淫 贼,你根本是欺负我受伤!你要过来我就要叫了!我真的叫了啊!”
曲非烟扑哧一笑,学着以前刘菁的语气故作凶狠的说道:“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乖乖从了本少爷吧!本少爷娶你做第九房妾室!”
她原来的衣服早已成了裹上的布条,现在就穿着肚兜和刘菁的男装外套,表情动作加起来,此刻活脱脱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俊秀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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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外。
松纹道人这几日有些左右为难。
前些日子在峨眉山下,他的一个师侄与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原本二人各有损伤,也便罢了。谁知对方竟然纠结了一大批人前来报复,将他师侄杀死,扬长而去。当下松纹大怒。峨嵋派弟子竟然在自家的地盘上被杀,这是何等大辱?顿时便带着两个弟子追了出去。
这一追,便一路到了襄阳。到了此地才查出,那伙人竟然是魔教弟子,在襄阳势力不小。只是听说前段时间被一伙不明身份的高手偷袭,死伤不小,最近正好派了人来详查此事。
到了此地,松纹方才左右为难——继续追,还是回去?追吧,魔教弟子势大,难免损伤更大,于师门不利;不追吧,千里迢迢前来,灰溜溜的回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穿过这树林,前行百里,便是魔教的落脚私院,到底,要不要去?
正在踌躇之间,忽然听见有女子的惊呼声。
松纹道:“咱们去看看,小心行事!”
渐渐近了,便听见有女子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魔教 淫 贼,你根本是欺负我受伤!你要过来我就要叫了!我真的叫了啊!”
那少女花容月貌,罗衫半解,露出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梨花带泪,楚楚可怜。松纹乍见之下,惊为天人。
一个少年背朝着众人,对少女步步紧逼,带着奸邪的笑声:“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乖乖从了本少爷吧!本少爷娶你做第九房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