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倒是稀奇了!
玄月早就现玄舞与往日不同了,今天这般,她只留心观察。?见摆在桌上的包袱,不等香草去提,就先上前一步,一把提了起来。
本是装衣物的包袱,着实显得沉了些。这么一提起来,便拉了老长。
玄舞心道不妙,刚从苏大夫那搜刮的药可全在包袱里还没来得及藏赃呢,心里着急,却又要佯装镇定。倒是玄月见玄舞一脸无漾的表情,没了要此时打开翻看的念头。
“这就走吧!”玄月拎了玄舞的包袱说道。
玄舞紧跟着玄月身后,就担心她脚下别再生出事故将她的包袱给整摔了,她做事,总是三不五时的做些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从侧院到萧氏栖园明明就是小段的距离,硬是走出玄舞一身冷汗,浸得身上伤口生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怎么就没有提防着玄月有这一手呢。
等进了园子,又安顿好床铺,直到玄月将她的包袱放进房间的桌上走了,玄舞一颗心才总算落了地。
晚膳的时候,玄松回来就直接到栖园来了,看了玄舞的伤,总算放心了,说道:“看来你姨娘将你照顾得很好!”
玄舞身上被老鼠咬的都是小伤,只怕感染,脸上红肿那是被楚氏扇的,只要没人在那上面再来他几巴掌,消肿也快。 玄松见着,自然比起清早搭着老鼠看到的样子要好上许多。
见玄舞默不作声,想她此次定是受了伤,心里难过,安慰了几句让她宽心的话,又陪她聊了几句家常,就到歇息的时辰了,玄松正预备着去休息。
却见香草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进来后就直接跪倒在玄舞面前泣声道:“不好了,大小姐,苏大夫死了!”
玄舞听完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了?好端端送出门的,怎么就死了。
玄松察觉到不寻常,说道:“苏大夫死了,你跟大小姐哭诉什么?”
“苏家来了人,说是苏大夫自从咱们大小姐屋里回去后,就一直不舒服,天黑那会就咽气了!”
“那又与我舞儿何干,让他们等着,我去与他们说”,玄松说罢也站起身,换上常服,这就要出去和他们理论。
“可……”香草还想再说,玄松甩袖已经出了门。
苏大夫名叫苏安,是将军府苏家的一系旁支,虽是旁支,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等在玄家主屋的一男一女正是苏安的哥哥苏庆及苏安的夫人张氏,乃苏将军苏逸堂叔苏敏怀堂弟的侄子。
见到来人是玄松,苏庆和张氏有些吃惊。毕竟玄松乃一家之主,还是将军,平日里,像他们这样身份的,想见一面都难,何况站在一处。
本以为出来主事的会是玄家主母或姨娘类的,如此,竟有些紧张起来。
尤其是张氏,性本就软弱惯了,一见到玄松阴沉着脸进来,当下就差点跪拜了下去,哪还敢再说话。还是苏庆咳嗽一声,这才将她提醒了一下。
苏庆可与张氏不同,今天来这,管他出来见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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