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用力地抱紧秋寒,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的气息环绕自己,神情戚然:“寒,我要怎样做你才会爱上我?才让我明白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努力!这种毫无目标的事,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你动心。我的心一直在坚持着爱你,舍不得转身走,生怕错过你回头张望的机会。请爱我,好吗?”
“请爱我,好吗?”
“请爱我,好吗?”
这种卑微的请爱,毫不掩饰地示弱,把自己的彷徨、软弱呈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这对大卫个人来说,是一件丧失威信和自尊,与形像不符的事。现在只要秋寒能留下,就代表有机会,就代表这份爱将有一个美满的结局。只要值得,他大卫不在乎这种毫无自尊的乞求。自尊跟秋寒比起来算什么?一个连等号都没有的爱情不平等公式。
秋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大卫,等你下星期伤好离开这里回汤.梅西阿森纳城堡时,我们就此别过吧!”
“寒,你的心真是冷如铁啊。”大卫的蓝眸清澈如冰。
秋寒推开大卫的身体站了起来:“大卫,我知道亏欠你很多,不要再给我的心套上爱的桎梏。我已付不起任何东西,除了这具身体可以予给予取之外,再也没什么了。如果你非要强自留我下来,那请便吧!”
秋寒说出请便吧这话时,神情间的凄怆让大卫心恸,他原意非强留的,他不过是想乞求一点爱而已。
“不,寒,你是自由的!我答应你,等我下星期回汤.梅西阿森纳城堡时,亲自送你出去。”看到秋寒坚定不移地渴望这种自由,大卫知道就算是再不愿意,也要放手了。过刚易折,如果太过逼紧这男人,大卫知道自己将会彻底地失去他。就按原来的计划那般,慢慢地相侵想爱吧!
昨晚从性的开始,终有一天会是身心交汇的开始。大卫试着放慢进攻的脚步,决定继续用柔情和爱意慢慢地侵占眼前这个男人的所有城池。
晚上,秋寒靠在床边翻阅大卫收集的很多有关葡萄酒文化的书籍。
大卫赤着身子走出浴室,一边用毛巾擦着晕黄金色的头发,一边迈着矫健的步子往床边走:“寒,帮我擦头发,我的手刚才举太久了,手臂有些痛。”坐在床沿,把毛巾扔给秋寒。
秋寒接过,很顺从地给大卫擦起头发,鼻尖溜进一股大卫刚冲完凉的身上散发出的清爽干净的气味,赤诚的身上有错综复杂的疤痕,充满了雄性狂野粗犷美。秋寒有一会的失神,但很快就敛神专注起手上的毛巾和头上的金发擦了起来。
忽然大卫横倒在床上,嘴角上扬含笑,拿着毛巾落空的另一头,一把扯下秋寒,抱着他开始火热激吻。两具身体亲密无缝地贴在一起,除了秋寒仅着一条小底裤之外,其余的皮肤全炙热地相贴紧。最后,就连那块小小的阻隔也被无情地扔到床下去了。
当俩人的唇分开时,体内的火苗早已噼叭使劲往上窜,蓝眸里的火光映出秋寒脸上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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