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此人也听说公子落水失踪的事情,正在等待更确切的消息,却见二公子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不禁喜极而泣,当下派出军马向阳渊报平安,稳定军心。
而何怀卿本人也不敢耽搁时间,简单的沐浴更衣,在凤州稍作停留,准备第二日便乘快马赶回阳渊,主持大局。当夜,夫妻缠绵一处,墨竹记得他那次离家,一去就是一年半,这次不知要多久,舍不得他离开。
偏偏墨竹月信来了,不能给他。她记得他在客栈时的表现,以为他惦记这事,竟生出了丝丝的愧疚,在他臂弯里说了一会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去吻他的小腹,他开始还没往这方面想,等她去脱他的裤子,他一下子醒过来,忙扶起她,急道:“不用这样,不用这样。”
墨竹无奈的道:“……都是我不好……”
他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又不是你的错。”为了让妻子宽心,安慰道:“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要把你留在身边的,我想要,去找别……”话没说完,见妻子脸色越发难看,于是继续说道:“去找别人也是不可能的。”
这还差不多。她伏在他胸口,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没追求了?就想找个靠得住的人,安生的过一辈子。偏偏现在遇到了何怀卿,他是个带兵出征的人,现在又逢乱世,想安稳也安稳不下来。墨竹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不会拖你后腿,只要你心中有我,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怀卿喜出望外:“真的?”
她重重点头:“不过,等打完仗,天下天平了,你也得跟我回来过太平日子。”可他迟迟不答,她狐疑的抬头:“怎么不回答,不乐意吗?”就见怀卿眯着眼睛,微微抿着嘴在偷乐。
他发现妻子在看他,赶紧摇了摇头,将方才想象的种种关于‘太平日子’的幻想驱赶走:“嗯?”
“你在想什么?”
他想的有点多,比如夫妻恩爱,子孙安堂,承欢膝下等等。怀卿笑道:“你想听,我就讲给你听。”
墨竹听了,不觉扑哧一笑:“我都没你想得多。”
他很认真的道:“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用想,你爱我,在我身边,我就替你把一切操办好。”
她嘟囔:“我又不是废物。”
他道:“那好,你想想要是咱们有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墨竹道:“我不想,等生出来再想不迟。”
“你可真不用心……”
“难道你想了?”说出来,她就后悔了,按照他惯于‘脑补’的性子,不想,不现实。
“当然了!”他十分自豪的拿过墨竹的手指:“你听着,我慢慢给你数。”
她抽回手捂住耳朵:“我不听,否则显得我太没心没肺了。”他偏要讲给她听,去掰她手腕,凑到她耳边笑道:“你还知道呀。”
他凑来,她就躲,两人闹成一团,待累了,她揉着手腕嗔怪道:“没轻没重的,都肿了。”怀卿挑挑眉,突然过来吻她,吮她的唇都麻了,然后笑道:“快摸摸,这回肿没?”
太欠揍了:“跟你混熟了是不是?”
他把她揽在怀里笑道:“不熟不熟,你是士族,哪能认识我?”他本是说笑,不想妻子不满的道:“以后不许再谈这个了,没意思。”
明明她之前还讲得十分来劲儿,但妻子都不在乎她的出身,又不在乎他有鲜卑血统,现在还不许拿身份说事,不正证明她一心一意爱自己么。怀卿当即笑纳:“我绝不再提这个了。”
两人说话到半夜,第二天怀卿一大早就动身回了阳渊,留下墨竹暂留凤州,等他派人来接。
等到何怀卿来接她的日子,百无聊赖,十分无趣。在阳渊的时候,还能跟裴宁檀周旋消磨时光。不过安宁也有安宁的好处,墨竹每日吃吃睡睡,好像重新回到了出嫁前的日子。
这种安静的日子注定不会长。
这一天傍晚,她正要歇息,突然有人来敲门禀告说周太守请她过去一趟。这周太守是何怀卿的部下,自从怀卿把她安置在凤州,她与此人就没打过照面,怎么天黑了却要见她呢?
在坐肩舆的路上,墨竹忐忑不安,她暗自思忖,是不是怀卿出事了?
她设想了种种不好的情况,只是万万没想会是袁克己来了这一件。
“我哥来了?”墨竹目瞪口呆,然后警惕的看向四周:“他在哪里?”就怕袁克己突然蹦出来。周太守道:“方才城门下来了一个人,自称是翠洲袁克己,想见他的妹妹。我没敢开城门请他进来,想问问您的意思。”
这周太守并不知何怀卿落水是遭了袁克己的算计,只是觉得自称袁克己的人,居然单枪匹马夜晚要求进城,有些难以理解,便没敢擅自开门,而是描述了此人的体貌,让袁墨竹辨认。
作者有话要说:1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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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种田新文,大概讲述一个伪白兔VS真色狼,然后互相套牢的故事。希望大家收藏给动力。
新文大概每天上午十点左右更新,所以和《高门喜事》的写稿时间并不冲突,对这个文几乎不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