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哥哥的礼物,他还喜欢么?”
“喜欢……”他倾身吻她的柔软的唇,这句说就像对她的表白:“很喜欢……”
墨竹攀住他的脖子:“他有没有送你什么礼物?”
“送我三千个女人……”
她一愣,眯起了眼睛:“嗯?”还没做土皇帝呢,就搭起后宫来了?
何怀卿发现自己说话有纰漏,赶紧解释道:“说错了,不是送给我的,是送给云州的。也不是什么美女,就是三千个能生养的妇女,让我带回去配人生子。你哥说,前段日子,他把州内的寡妇和待嫁女搜罗了一遍,发现许多能生养的却没嫁人,他留下一部分配鳏夫,也送我一些,给她们找男人生兵丁。”
“……”墨竹惊的说不出话,这根本是在谈论大牲口,哪里像在说人。她木讷的承接他的吻,半晌待他离开她的唇,她冷声道:“你们待遇可真好,还给士兵发媳妇。”
“那也不是他的,若是死了,妻子孩子照样给别人……”他不由一呆,如果他战死了,墨竹身为士族,必然不会为他守寡,再嫁他人再正常不过了。
这可不行,她是他的,怎么能让别人染指。
拦住她的腰,将她往床里揽了揽,倾身压上她。
他对她行使做丈夫的权利,她没法抵抗,他相信这家伙蛮横起来,别说侵犯她了,就是强上袁克己都不在话下。怕被他弄疼,她尽量配合。
毕竟是他是偷溜进来的,没敢太过分,当夜只要了她一回,又说了会话就睡了。
天刚亮,他就醒了,她呼吸匀称,还睡的香甜,何怀卿将胳膊从她头下拿出来,轻轻的坐了起来。她呶呶嘴巴,哼了哼,双|腿并拢,像婴儿般的蜷缩起身子,那处毫无防备的露出来,嫩汪汪的,惹他欲|火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
何怀卿迟疑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便握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那处因为昨夜的滋润,连着腿窝都是滑腻腻的,他不费力的就送了进去,缓缓动着,速度不快,但次次尽|根没入。她哼呀着,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呻|吟,揉着她的软雪,能感受到她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双颊泛着绯色。
她半睡半醒,浑身无力,推不开他,由着他揉|捏摩挲。因昨夜的欢愉,她那里十分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能换来她如有若无的酥|麻,这种麻意随着他的动作越聚越多,她将唇咬出一排痛苦的齿痕,身子绷紧,好久才慢慢舒缓。
“……你出去……出去……”感觉到他仍斗志昂扬,墨竹怕他继续,睁开眼睛带着责怪的眼神道:“我累了……别闹了……”见他不动,凝眉不悦:“没听到我说的话?”
她是舒爽了,便把他往旁边一推了之。怀卿不舍的抽|离出去,此时墨竹轻哼一声,并拢腿翻身趴好,连头也别到床里去,不露一点可趁之机给他。
这时门口传来紫琴的声音:“小姐——公子说今日有重要的宾客来,让您准备好了,去见他。”
墨竹听闻,爬向床沿,撩|开床帐:“我知道了,先下……啊!”未等她说完,忽然被他从后面环住腰,狠狠贯入,她紧张的收缩嫩壁,绞缠的他亦忍不住粗喘。扳过她的脸,深深的吻她。
“小姐?”紫琴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您……”
墨竹哪里还有力气,上身软臀翘着。她厌极了这样的姿势,想要逃走,却被他擒住一双手腕,把她吊了起来,更加被动了。
他在她耳旁喷着热气:“嘘——外面有人——”
她忍着不上不下的难受劲儿,冲外大声道:“紫琴,叫你们再进来!”果然紫琴还在,听到小姐的吩咐,道了声:“是。”有回头张望了一眼,才走了。
等确定人走了,墨竹恨恨的嗔道:“看你今晚还敢来,我就叫人打死你。”
何怀卿自知过分,料想妻子说的是真的,一想到惹了她生气,许久不能亲近她,越发觉得眼下的时光珍惜,打消了速战速决的念头,与她绵长的缠|绵着,直到时辰不早,才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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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吹进,带着春天的暖意,温柔而美好。
袁克己的脸色却不温柔,他吊着一边的眉梢,对妹妹道:“我叫了你几遍,你怎么才过来?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让你们开开眼界。哼!你们倒好,一个久睡不起,一个找不到人影……”
墨竹很不舒服,她就想在小楼里睡大觉,用扇子遮住半边脸,低着头轻轻的打了个哈欠:“什么重要的客人?”
袁克己瞧她这德行,越发恼火了:“昨晚上,何怀卿是不是在你那?”等墨竹漫不经心的点了头,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气道:“你、你能不能有点矜持?”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也生气,抬眸看他:“他是父亲认可的女婿,哥哥你也叫他妹夫了,我与他团圆团圆怎么了?倒是哥哥你,整天晚上拉着他豪饮,不许他见我,是为了什么?”
袁克己怒道:“在别的地方我不管,但在袁家,他一个陋族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碰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