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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张大妈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的有点懵,立马就要出去问个准信,“我去问问丽儿。”
“这事儿还没定,张大妈您别急。过些天了您再看看,我也就是自个猜猜。”赵子言把激动的张大妈拦了下来,让她以后再看看。
——这个消息并不是张大妈所想的经验问题,否则张大妈怎么就看不出来?
赵子言前些天高考了回来后,就觉得张丽身上有些不一样,等又过了大几天才有些明白,张丽身上似乎多了一个还很微弱的灵魂。赵子言想,这也许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灵魂值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范围,所以可以感觉到一些以前察觉不到的信息。这几天那个灵魂又增强了一些,赵子言觉得*不离十了,才在离开之前把这个猜测告诉张大妈。
“哦,那我再稳稳,再稳稳。他们才结婚这么短的时间,我不急。”张大妈放下手里的活,坐在一旁,嘴里这么说着。
“那我先走了。”赵子言冲张大妈说了一声,然后往自己住的房间走着,在房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蒋母说:“……得断了个干净。”
“妈妈。”赵子言怀里的蒋无忧也听到了,“外婆说什么?”
“没什么,外婆在和外公聊天。”赵子言一边回答,一边迈进房间里,“妈,待会我们出去谈谈。来,无忧,让舅舅、外公喂你吃饭好不好?妈妈有话和外婆说。”
随后,赵子言就把蒋无忧交给了手足无措的蒋小松:“提前练练手”直接带着蒋母出去。
“妈,我记得以前您可教过我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怎么现在又变了?”赵子言拉着蒋母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说,“乡亲们帮了我这么多,您怎么能让我就这么一走了之呢?”
“小雅,那是以前。”蒋母见赵子言知道了她的打算,也不否认,“以前我怕你不懂事,所以才总是叮嘱你这些。可是发生了这么些事儿,我看你就是太懂事儿了!”
“被王冰那小兔崽子欺负了你不告诉我们,被周蓉一丫头片子诬赖了也不辩解,就你这性子,随便遇上个不识好歹的,不就被人挟恩相报了!”蒋母见赵子言这样也急了,“他们乡下人不都想去城里住,要是有人非让你帮这个,你能帮?你有本事帮?要是有人要借钱,你还要读书,要学费,你借是不借?不如直接断了个干净,免得以后生了龌龊。”
“妈,你看我不是改了吗?”赵子言也觉得原主有点“包子”,可是这也不能直接断了联系啊,别人不说,除了张家人,他亲自教出来的学生可是不能就这么废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怎么能不管他们?
“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但是我也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我了,不会任人欺负的。”赵子言厚着脸皮对蒋母撒娇,“妈~如果真的出了事,这次我绝不会瞒着你们,我发誓!”
蒋母见赵子言连誓言都搬了出来,连忙把赵子言比着的手势破坏,顺势握住他的手说:“随便你了,反正你又不听我的。”
“妈,我就知道您会谅解我。”赵子言最后哄好了蒋母,也就再两人一起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带着乡民们的祝福准备回城。
回城后,赵子言拾掇拾掇以前蒋小雅住的的房间,然后带着蒋无忧住了过去。
把一盆兰花放在窗台上,给蒋无忧在自己的床边放了一张小床,小床上放着以前的两个布娃娃——一个是张大妈做的,一个是赵子言学着做的,所以可以轻易看出,那个女娃娃比男娃娃要好看的多。两张床几乎是紧挨着的,这样,赵子言即使晚上照顾蒋无忧也方便。
“小雅,来,和爸爸说说话。”布置好房间后,赵子言就被似乎等了有一会的蒋父喊了出去,“小雅,你现在离婚了,无忧我们两老可以帮忙照顾,但是你毕业以后,一个人打算怎么办?”
离婚……结婚?
赵子言之前虽然也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挺好的,只是发生了之前的事,自己这次又是女儿身,恐怕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爸,我目前喜欢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工作,不想和别人一起生活。”赵子言就这么直接对蒋父说,“一个人也挺好的,至于其他的,我想等无忧长大了再说。”
蒋父见他这么说,也不勉强,只是叹了口气说:“一个人就一个人,小雅高兴就好。我去跟你妈说,让她别瞎操心了,小雅好好休息。”
那次短暂的谈话似乎什么都没有影响,之后大家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赵子言依旧每天准备功课,照顾无忧;蒋母办理退休手续,回家颐养天年;蒋小松在工厂里工作,和周玉梅把婚期提上日程;蒋父依旧每天看看书,上上课;蒋无忧除了开始两天有些不习惯,但是后来还是和蒋小松两人玩的挺要好的。
赵子言原本准备过两年了,蒋无忧年龄一够,就把他送到幼儿园去,不过蒋母却坚持把蒋无忧养在家里启蒙,直到上小学需要上学籍了再上学:“我一个高中老师还教不好幼儿园的课?”
张民安曾经来问过一些关于孕妇的问题,赵子言给他推荐了几样适合张丽食用的食材,然后捎张民安带了一些他买来的教科书和自己根据学生情况编制的“书本”给那些学生们,并且让他来的时候把学生们的作业带来。
蒋小松和周玉梅的婚礼也定在了八月下旬,两家人商量的热火朝天的,从大到家电家具到小到花盆花瓶,每样都不轻易放过。
直到婚礼开始,赵子言才惊觉,原来他就要再一次上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