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是难听,云裳没有说话,将水杯递过去,手似有若无的触碰到他的后背,那里有一块大伤。
掌心的温度烫的厉害。
“你怎么那么烫?”云裳惊呼,也不顾男人的臭脸,转身蹲在床边开始找药,“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我这里有消炎药。”
白夜洲坐在床边,长腿伸着,导致云裳的空间一下就狭小。在有限的空间里,云裳着急的一层一层的拉开抽屉,翻找里面的药。
鼻尖冒出汗珠,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眼底满是焦虑。
心底的焦躁一点一点的散去,白夜洲竟然觉得这样相处的时间慢一点就好了,回神的时候,态度恶劣的伸脚,“云裳,我可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在这里装什么?”
“不然我去叫医生吧。”云裳充耳不闻,起身准备出去叫人。
可是手腕被抓住,白夜洲抬头看着她,深邃漆黑的眸子萦绕翻滚不息的氤氲,只是一眼,却让人不由的跌入其中。
云裳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呆在原地。
“不需要医生。”白夜洲的声音不耐烦,声线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
“还是叫医生吧。”云裳放心不下。
“你不就是医生吗?”白夜洲似笑非笑,眼底闪烁璀璨,大概是生病的原因,带着一种小孩子般的依赖。
云裳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辩驳,可心早就不听使唤,顺着白夜洲坐在他的身边。
男人的眸子漆黑似滴下的墨,浓密的睫羽深处,隐藏着别样的情绪。
“你需要回病房好好休息。”云裳不去看男人的眼神,拉着他的手往外走,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你房间里有药,我等下帮你检查伤口。”
殊不知白夜洲盯着她白皙的脖颈目光深的可怕。
一到病房,男人就将她压在门上,附身凶狠的亲吻。
舌头撬开云裳的嘴唇,将惊呼吞到肚子里。
“干什么!”云裳低叫起来。
“你刚刚不就是在勾、引我吗?”白夜洲冷笑,伸手,粗粝的拇指摩擦着云裳被吻的发红的嘴唇,“如你所愿。”
说着又要吻下来,云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男人,气喘吁吁,“我是来检查你的伤口的!”
白夜洲深深地看着她,意味不明的应下,“好。”
于是两个人坐在床边,四周安静,呼吸声莫名变得粗重起来。
云裳有点手足无措,脸颊一寸一寸的泛红,伸手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精壮,令人喷薄的肌肉。
男人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脑袋上方,似乎每个毛孔都开始艰难起来。
想起第一次两个人这样相处的时候,还是在大学。白夜洲游完泳,硬拉着她换衣服,一样的姿势,一样角度。
可人心呢?还一样吗?
伤口确实发炎了,因为衣服的摩擦,甚至发脓了。
云裳叹了一口气,拿起一边的药膏,却发现没有棉签棒,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涂,薄薄的一层,指腹完全可以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就像是一股电流,顺着指尖传递到全身。
“你害羞了。”白夜洲的话很笃定,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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