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几年她堂堂一个薄家小姐,在他白夜洲面前低声下气,她也不觉动怒。
“有事不能推吗?在苍城里谁敢不给你白夜洲面子,让他们等下又怎样?再说宴会是在晚上,你难道晚上还在谈生意吗?”
白夜洲目光冰冷地看着薄音音,薄音音离他很近,被他森冷的目光盯得头皮一阵发麻。
她之所以想劝说白夜洲去白老爷子的寿宴,是因她得知白老爷子会在当日宣布白夜洲与她的婚事。
但若是这一天白夜洲不能出席。
他们的婚事也定不下来。
因为太想白夜洲出席,然后定下他们之间的婚期,她才会逼着白夜洲,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给白夜洲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得不偿失了。
薄音音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冲动,也不知道白夜洲会怎么想她。
“其实我刚才那只是建议,如果你不想去,那我们都不去。”
薄音音伸出手,眼看着要抓住白夜洲,白夜洲不着痕迹地躲开,她扑了个空,只抓住一把空气。
这个结果让薄音音有些慌。
白夜洲低头整理袖口,医院门口的灯打在他身上,像是镀上一层浅金薄纱,让原本凌厉的五官,更加深刻,贵气逼人。
薄音音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一颗心提了起来。
再抬头,他的目光冷漠而疏离,薄音音跟他对视,只能任由不安慢慢扩散。
白夜洲凝视了她片刻,慢慢说:“你想要什么?除了白太太的位置,我都可以给你。”
薄音音愣住,半晌后,她颤抖地手,想去抓白夜洲的手:“我,夜洲,你在说什么,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我从来不开玩笑。”白夜洲避开,薄音音再次扑空,只能失神地看着空落落的手。
她猛地抬头,盯着白夜洲问道:“夜洲,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你做过什么事,不想让人说?”白夜洲反问,他也不想再听薄音音继续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的丑事,你觉得老爷子会让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来当白家的女主人吗?”
薄音音从来没想到白夜洲会当面质问她这个问题。
很多事,都用不着她亲手做,只要她付的起钱,大把亡命天涯,身上背着几条人命的人帮她解决!
唯独在对付云裳这件事,因为太想要亲自毁了她,才会留下把柄。
难道是在云裳这件事上,让他查到什么?
薄音音瞬间慌神,急迫地解释道:“那是他们在陷害我!夜洲!”
“是陷害,还是事实,你心里有数。”
丢下毫无情绪的一句话,白夜洲离开医院,而薄音音要追上,但是走了几步,高跟鞋跟陷在下水道的盖子里。
高跟鞋卡住出不来,她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夜洲离开。
白夜洲怎么可能知道她做过的事。那些事情她瞒得滴水不漏,就算转账也是通过外国账号,国内就算是顶尖黑客也查不出来。
云裳,肯定是云裳在他耳边吹风。薄音音气得浑身发抖,不管现在是凌晨的两点钟,打电话给顾青彦,她的声音冰冷透骨:“顾青彦,帮我做一件事!”
到了后半夜,基本上妇产科病人的情况都很稳定。
新生儿也确认没有大毛病,只是黄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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