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白夜洲猛地睁开眼,云裳被他吓到,高大的身躯已经俯冲过来,把她抵在粗糙的石头上。
“谁,顾青彦?”近乎逼问的语气。
“不是,我妈妈她肩肌劳损,我有时候就帮她按。”云裳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
“继续。”
云裳一愣,他正对着自己,要怎么按?
“继续,没听到吗?”
云裳咽了咽口水,带着粗重的呼吸把手放在粗狂的臂膀上。
他手臂上的肉很硬,才捏几下她就手酸了。
月光沉静的落下,水面透着光和热气,云裳姣好的身材在水面上愈加清晰。
白夜洲倏地靠近一步,抵住她柔软的身体。
这样他都能起反应,云裳双颊一红:“你。”
话说半句就被白夜洲扣住牙关,口腔内部闯入异物,云裳双眼睁大。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雪白娇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指痕,热气一蒸全是暧昧的粉红色。
比基尼脆弱的细带被拉开,薄薄的布料附在水面上,取而代之的是粗粝的掌心。
“唔”那里是她的敏感点,经历过人事的身体不争气动情了。
听见她动情的柔软声音,白夜洲有力的双腿挤进了云裳中间,亲密地撕磨在一起。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薄音音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云裳只觉得这个声音熟悉,但当下的慌乱早就让她无法思考,她立刻躲进水里。
好不容易让云裳动情,结果被薄音音的出现打断,白夜洲一阵怒火翻腾,从喉头处发出如雷般的低吼:“滚!”
薄音音从来没想过这一幕会在自己面前出现。
在国外,白夜洲从来不近女色,怎么一回国,就她眼底闪过一簇妒火,心里面嫉妒的发狂!
她要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薄音音抹掉夺眶而出的泪水,然后转身离开。
目送薄音音走后,白夜洲立刻把云裳从水里拎出来!
白夜洲一脸怒火,将云裳抓至面前,对这个憋得满脸通红的女人吼道:“你不要命了吗?”
“咳咳——”云裳被白夜洲拎出水面后,本能地大口喘气,冰冷的手握住白夜洲的肩膀。
她有一点生理性的战栗,眼神幽幽地顶着湖面看,有些失神。
刚才一幕刺痛了她的神经,以前她妈妈跟薄厉年关系被捅破时。
也有人当着她的面,骂妈妈狐狸精。
只有她知道不是这样的。
薄厉年和妈妈是真心相爱,是薄音音的母亲设计,薄厉年才答应跟她结婚。
可那又怎样呢?
在薄家人眼里妈妈才是破坏家庭的坏女人。
她不想轮到自己,还要被冠上“狐狸精”“小三”的名字。
“咳咳——”又是一阵呛咳,云裳的眼角因为窒息而憋得通红,楚楚可怜地泛着水光。
“弄伤了没?”
“我没事,你可以放开我了。”云裳抬起眼帘,虚弱地蹙着眉头,让人升起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内心对白夜洲残存的爱慕,道德良心上的谴责、以及母亲不幸的过去让云裳备受煎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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