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痛,她都没再坑一声。
白夜洲身体素质自然要比常人强悍,他要的毫不犹豫,可是要她的动作,却硬生生停下来!
他清晰的感受到那一层阻隔。
她还是第一次。
她没跟她的隐婚丈夫做过!
“白夜洲是不是这样,你就不再恨我了?”云裳在意识模糊之前,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身上是毁天灭地般的燥热,心头确是冰天雪地般的冰冷。
白夜洲狠狠咬上她白皙的脖颈,呼吸又深又重,声音如同淬了寒冰,“不恨?你觉得你这幅身子值几条命?!”
云裳难受的闭紧双眼,死死咬紧唇瓣。
没再自取其辱。
冰冷的泪,滴进心里。
可她隐忍痛苦的模样却让白夜洲怒到心头刺骨,“就这么不想让我碰?脸上那么不情愿,身体明明爱我爱的紧。”
此时此刻,她颤抖孱弱的背影,她湿软温暖的身体,对他来说全都是讽刺!
绝望的泪水,混合着炽热跟冰冷,在大雨滂沱中流淌进云裳伤痕累累的心窝。
她本想忘记过去,安安稳稳过一生。
可是从今以后,她再也回不到过去。
清晨,晨曦透过窗纱洒落进房间。
窗外碧波如洗的海岸线辽阔恢宏,已经风平浪静。
白夜洲已经离开。
偌大的软床上,满目斑驳,肤质白皙娇小的云裳蜷缩在被褥里,原本毫无瑕疵的ji肤,凄惨无比。
体内的药性已经散去,可云裳此时却连动都不敢动。
身体太疼了。
疼到呼吸都难受。
昨夜那些迤逦疯狂的画面涌入脑海,不动声色的染红了她的脸颊。
她羞耻的咬住唇瓣,心底涌上铺天盖地的委屈。
不想多待,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起床,洗澡,离开这间套房。
游轮已经靠岸。
跟顾青彦决定结婚以后,他们共同付首付买了医院附近的一套二手房,这个地段寸土寸金,虽然平方不大,但两室一厅,她已经很知足。
云裳打车回家,才刚进门就被一巴掌甩在脸上。
“贱人!你还有脸回来!”
婆婆董芬兰双手叉腰堵在家门口,甩着刺麻的手凶神恶煞的咒骂。
婆婆的身后,站着未婚先孕挺着大肚子的小姑子顾青春。
云裳本就虚弱,直接被一巴掌扇倒在地,额头硬生生撞在铁质门框上。
耳边麻木的刺疼嗡嗡作响,
可这点疼,如今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云裳缓着呼吸,咬牙忍着泪爬起来,水雾弥漫的杏眸落在婆婆趾高气昂的脸上,“妈,你为什么打我?”
“谁是你妈,你别叫我妈!”董芬兰泼妇一般指着她的鼻子,愤怒的叫嚣,“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青彦害惨了!让你去伺候男人,你竟然敢弄出人命来,你这个狠心的荡妇,滚!你给我滚!”
她像是受到刺激,拿起暗桌上摆放的婚纱照便砸下去!
相框顷刻之间被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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