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严家还真是一个模样,都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美女,要不我两凑合一下恶心恶心他们?"程戍也听出点什么来了,他不嫌事大的冲着唐婉发出了邀请。
"不可能!程戍我告诉你!你只能跟我结婚!"严溯还没有炸毛,严嫣就先炸了,她双目恶狠狠的看向唐婉,"唐婉,有我在,你绝对不要想进我们严家的门!也别想勾引程戍!"
严嫣最后放下了狠话。
唐婉只想嘲笑严嫣。
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到严溯。
就算她心里放不下,现在更多的是,也是在乎她的女儿。
对于严溯...谁没有一段糟糕的初恋呢?
"程戍,你还不走么?"最终,严溯对程戍发出了驱逐。
程戍摊了摊手,迈开大长腿朝外走。
严嫣想追,但是被严溯一个眼神给震在原地。
"还嫌不够丢人的话,可以继续闹。然后进局子!"严溯冷眼看着她。
严嫣这才歇了去追的心思。
反正左右程家也在这座城市,对方跑不掉的。
程戍无人阻挡的走了。
经过了严嫣这么一闹,唐婉也彻底没有了再跟严溯谈下去的性子,冷淡的开口:"严溯,令妹也表了态,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再来找我的话,还是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有资格吧?"
她反讽了回去。
严溯皱起眉,在严嫣不屑的冷哼中,唐婉也目不斜视的推门离开了咖啡厅。
店内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他们几个。
优夜静静的勺着她的甜点,对于仅仅隔着一个塑料花隔墙的另一边发生的一切仿佛不在意。
"哒、"
银勺触碰瓷盘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异常清晰,严溯几人转过头,朝着优夜所在的位置看去。
透过掩映的塑料花墙,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三个脑袋。
"谁在偷听?!"
严嫣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气势汹汹的跑向花墙的另一边,两个保镖也跟在她身后,严溯也踱步到另一边,看到了两小一大。
"小孩子?"严嫣看到优夜和晏初的时候皱起眉,声音难掩诧异。
在看清楚两人晏初身上衣服的质料品牌,又是由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时候,想到对严牧不管不问的程戍,她眼里闪过嫉妒,冷笑了一声:"真是没教养,不知道这里已经被包场了吗?还留在这里偷听。你们父母没教过你们不要偷听别人讲话吗?"
薛二周身温度骤降,晏初也放下了他手中的牛奶杯,冷冷的看向严嫣。
明明只是一个孩子的眼神,但是严嫣却从那幽邃的眼眸中看到了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满腔的怒火一滞,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冷却下来。
优夜慢吞吞的吞下最后一口圣代,冰冷的甜味在味蕾蔓开。她抬起头,与严溯惊诧的眼神对上。
"包场?你在说什么自以为是的蠢话?"
鲜少听到优夜拐着弯骂人的晏初和薛二愣了愣,看向莫名沉静的优夜,完全不像是个小孩子的模样。
"你!"严嫣正要发作,却对上了优夜的眼睛,不禁冷汗直流。
漆黑的眼眸纯粹无比,纯粹的没有映入他们这边的任何一个人。就好像他们在她眼里是透明人,不,或者说根本不存在!
幽深,仿佛无形的漩涡,要将她卷入,再不见天日。
"咚!"
严嫣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下,失了力气般的瘫坐在地上,眼神失去了焦距,仿佛魔怔了似的,空洞无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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