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张书鹤强撑着快散了的身体由床上爬起来,并从空间取了水立即洗了澡,身体上布满了紫痕,他也只是闭眼用力的搓洗,不曾看上一眼,因为看到就会再次勾起昨夜的记忆,那实在是让他不堪回首,只得匆匆洗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眼底才总算松了口气。
随即目光一瞥,见到石床上那一床红色毛毯,这使他又想到了昨天那妖修的所作所为,顿时双眼一刺,觉得碍眼无比,脸上表白交错一阵,一抬手便数张火符飞过去,把毯子当作了丧尸尸体一般销毁的无影无踪。
连带那张床张书鹤都恐避之不急,只从空间取了张无用的木柜放在洞口,然后搁了块垫子盘腿坐了上去,即使那垫子多么的柔软厚实,在坐下的那一刻,他仍然脊背突然的僵硬挺直,眉头不可预见的抽了又抽,即使他身体韧性强度异于常人,但是那妖修并不寻常,若非是他,换成别人,大概立马要送医院,十天半月也休想下地走动。
而更让他直皱眉的是,此时的刺痛感,让他一时惊恐陌生至极,深吸气平息了怒火后,只得运转起功,让他意外的是,这妖修的子孙后代倒是个个精气十足,没半点无用的渣滓,他原想用功法将体内杂物从毛孔全部排出体外,但结果竟然全被身体转化成精纯的精气,倒是省了他再洗一回澡,起身又换了件干净的衣物,直到全身舒服干燥后,才好受了许多。
拜功法清心寡欲所赐,张书鹤也渐渐冷静下来,他不禁也有了些疑问,黑豹自小时一直是跟着他,平日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他从来都没有教授过它这种难以言语之事,它也几乎无处可学,但是昨日的举动却明显不是如此,那究竟又是谁教给它这些东西,他又怎么知道男男之间的种种?
难道会是融合了那块上古兽精的记忆碎片得到的经验?那妖兽也是好的断袖之风?
还是在基地的那段时间里,他整日埋头苦修,任着这只豹子东游西荡,那段时间确实是对它略有疏忽,大概便是那时从别处学来的,要知道基地里阳盛阴衰,男风极为严重,当年的张书鹤就没少吃亏,也亏的都是男人,大大咧咧的才能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
如果是年轻女人,如果无异能,软弱,又毫无背景地位的女人,如果能找到靠山也罢,如果没有,那逃到基地简直是噩梦一般的经历了,连生育权都不能自己掌控,只能沦为一个生孩子的机器,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对这样的人,能活着吃饱饭,不必整日为丧尸担惊受怕,就已经满足了,生孩子与之相比,也麻木到不算什么了,因为已管不了那些。
张书鹤正蹙眉想着,金斩元却是从外面回来了,原本正在思索的张书鹤,在抬头看到金斩元看向他时那幽幽发亮的眼睛,顿时脸色一僵,又想到昨日这家伙在他身上做的事情,心中亦然有丝厌恶,随即便闭上眼睛,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不过即使不看,他也知道这畜|生干什么去了,一大清早他就像是精力过盛的野马一般跑进山里,他们现在身处的是座深山的山涧,张书鹤耳力好,之前就听得山里一些野兽哀鸣鸡飞狼跳的,他肯定是在猎野物,张书鹤心中冷哼一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过说了这畜生也未必懂。
自从昨日之后,张书鹤的心里已经直接将他从得道的妖修降到了畜生,以前对他能力还有三分敬意,此刻也是半点不剩了。
金斩元见到张书鹤此时像根木头一般,甚至连床都没坐,直接坐在一个木箱上,与床离开老大一段距离,而且一个眼神都欠奉,与之前叫他前辈时的恭敬实在是天壤之别,他脸上表情顿时阴沉了下,不过却意外没有着恼,只是眼睛在对面人身上来回往返了两个来回,这才挑挑眉转身出了洞。
然后在洞外学张书鹤平时弄吃的那般收拾起那两只野鸡三只狍子,取了最肥最沉的两只鸡,准备扒皮取血,厨艺玩意儿可真是看着容易,做着难,饶是金斩元耗尽了耐心,弄得也是满头猫咬狗啃的,还居然没一把火给烧了,一直弄到了最后。
当张书鹤终于将功法运行至心中无我的意境时,却被外面那一阵阵烧焦的肉味和浓烟给熏得心烦意乱,不过当金斩元拿了两只烧得黑糊糊的野鸡,和一大盆半生不熟还带着血丝的肉块进来时,又有点愣住了,然后又在他端过来要自己和他一起吃鸡鸡时,他强忍耐着,差点将那黑得像炭的鸡踹到他脸上。
什么叫别看外面黑,里面肉是香的,白生生的好吃的不得了?张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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