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槿没有按照赵氏所想过的苦巴巴的,甚至还自己买了下人,这让赵氏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个野种本来是断了月例钱,又将粗使婆子挪走。谢老夫人走后,这后院已是她一人独大,更加看不得知槿日子过的舒坦。
中秋节夜宴后,谢远州照例与赵姨娘一同回了兰芳园,两人沐浴过后,抱在一起说着体己话。
赵姨娘状似不经意道:“老爷,这老夫人去了也有半年多了,知棉年纪也大了,年后是不是该寻摸着相看婆家了?当日老爷曾说求求淮王,不知如何了?”
谢远州一顿,女儿今年及笄了,明年十六岁,正是好时候,本该今年就抓紧相看的,奈何母亲去世,孙子辈的也要守孝一年,想了想点头道:“是该相看了,只是你素日出门少,少不得我去打探了,定不能委屈咱们棉儿。淮王当时只说帮着留意,至今没有消息,过两日我再去问问。”
赵姨娘心中一喜,当即又说道:“那闻雪院中的那位,比知棉可是大着半年多呢。既然已与秦家退了亲事,何不赶紧找个人家给嫁了,省得在咱们跟前碍眼。”更要紧的是,谢知槿占着嫡长女的身份,嫡长女不出嫁,她的好棉儿即使找到合适的夫婿也不能定下。
夜色微凉,谢远州眼神微眯,手也不由得紧了紧。此时谢远州的手正搭在赵姨娘腰上,这一使力不由得吃痛,但看他阴沉的脸又忍了忍将疼痛忍下。
半晌,谢远州冷哼道:“那个野种是该弄出去了,只是可不能轻易便宜了她。”
赵姨娘眉开眼笑,“这是自然,只是若找的太差了,外头传出去也不好听。倒不如找个披着羊皮的伪君子,外头不会说什么,内里却可以肆意的折磨她,岂不是更好?”
这主意深得谢远州的心思,不由得笑了,“你这骚娘们儿,真坏。这人选你且留意着,等出了孝便张罗这事。”
“老爷放心好了。”赵姨娘嬉笑着说完,一头扎进谢远州怀里。
两人嬉笑一番,相拥睡去。
——
颜如玉想去提亲,这事一下子提上日程。前段时间他被母亲派去华阳郡外祖母家中参加寿宴,一直没能跟父母提及。中秋过后,他从华阳归来,和裕王及裕王妃说起这件事情。
裕王性子散淡,从不与大臣结交过密,素日与谢远州更是没有往来。颜如玉说出提亲的话后,裕王妃笑了,“哪家姑娘让如玉如此挂怀?莫非是那日在东大街碰见的女子?”那女子端一个背影就让人心生爱怜,若是见了真容恐怕也是倾国倾城之色吧。
裕王难得来了兴趣,自己的儿子今年已经十七岁,也是到了说亲的年纪,难得他有了相中的姑娘,笑眯眯问道:“说来听听,父亲托人去提亲。”
“谢家嫡长女。”颜如玉得了父母鼓励,开心的说了出来。
裕王眼皮一跳,不敢置信,“你说哪个?谢知棉?”
裕王妃看他反应激烈,不由得奇怪,疑惑的说道:“我记得那谢知棉是庶女....”
颜如玉纠正道:“是谢知槿,前年谢家刚认回谢家的嫡长女.....”
啪!汝窑茶盏被裕王捏碎。颜如玉和裕王妃震惊的看向裕王,不就是个姑娘吗,他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谢知槿?”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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