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的很认真,秦晋的背却一下子挺直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到后背上她吹着的伤口。清晰的呼吸吹在伤口上,就像吹在他的心上,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充斥全身。
外面,清玉得意的瞧着静海,示意静海也从小洞中瞧上一瞧。静海探头一瞧,当即惊的说不出话来。
秦晋和知槿都是背对着门,从静海的位置瞧去,只瞧到知槿的正俯着身子一动一动的,静默的没有声音,再瞧去,知槿的两个腮一鼓一鼓的,很是可爱。小脸因为长时间的吹气而通红,静海瞧着耳郭都红了知槿,轻声冷哼一声便走了。
“主持师太....”清玉好不容易抓住了清水做这等肮脏之事的把柄,哪里肯这么放过,但是静海却瞧完了就走,倒是让清玉摸不着头脑了。
秦晋耳朵动了动,知道外面的人都走了,嘴角若有若无的勾了勾,觉得这尼姑庵可真是有趣的紧。
“还疼吗?”知槿吹了一会觉得实在太累,就停了下来,满怀期待的瞧着秦晋。
秦晋瞧着她绯红的小脸,认真的摇了摇头。
知槿很满足是的微微一笑,然后又跑出去打了盆清水,慢慢的清洗伤口,最后上好药,又轻轻的裹上纱布。
小脸通红,朱唇比樱桃还要诱人,大大的眼睛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最后打个蝴蝶结。
秦晋突然有种感觉,但是这个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又具体是怎样的,他又说不明白。
两人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多少话。等换好药,知槿似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低着头,微微敛眉,静静的退了出去。
秦晋每顿饭要吃十个馒头,再加上每日还要给秦晋打水、换药、洗衣服等事情,知槿的工作量加大了不少。
忙完一天的事情,知槿已经累的没有力气,草草的吃了晚饭,知槿就回屋躺下了。
初秋的晚上还没有露水,知槿半夜起夜,迷迷糊糊的披着衣服去了茅厕,回来路过清玉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点动静,但是她实在太困,懒得去想,迷迷糊糊的回去,又睡了过去。
她刚走,一道黑影落在秦晋的门前,悄无声息的开门进去,然后坐到桌前,喝了口水,然后才对冷眼瞧着他的秦晋说道:“你猜那小尼姑的师姐现在正在干嘛?”
秦晋挑眉,似乎在等着他说。
张尧也不废话,搓了搓手,笑嘻嘻道:“那清玉白日里瞧着安静,晚上竟然这般骚,那压低的声音,要多诱惑有多诱惑。这尼姑庵还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只是不知伺候你的那个小尼姑是不是也这般...这般...不过我刚刚还真瞧到了她,闭着眼睛去了茅厕,闭着眼睛回去,对清玉房中的事情似乎一点都不好奇。”
秦晋的眉头皱了皱,抬眼瞧他:“说正经的。”
“是。”张尧八卦完了,开始说正事,“淮王现在越来越嚣张了,太子恐怕压制不住了。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助一下太子?”
“不必。”秦晋面无表情的瞧着烛台,脑子里想的却是知槿闭着眼睛上茅厕,闭着眼睛回去的样子。想必非常可爱吧。
张尧拿不定主意,突然瞥见秦晋嘴角溢出的笑意,全不似平日里的冷笑,心中惊讶不已。
但是也仅有片刻,他便听到秦晋说:“淮王嚣张,不过是仗着萧贵妃得宠罢了。但是别忘了,太子虽然软弱一些,但是皇后却不是好相与的人。这一仗本就是狗咬狗的仗,我们作为瞧戏的,又何必去管这些。”
说完,又想起一事,皱眉问道:“鲁王,鲁王现在还是不思进取?”
说到这个鲁王,张尧也是叹气,恨铁不成钢道:“还是那个德行,每日就知道约着世家子弟跑马,平日里就待在府里吟诗作画,一派风流样,而她的母妃陈贵妃却是着急的很,耳提面命的要求他多去皇上那里转悠转悠增加点印象,可是鲁王就当听不见。你说这鲁王是不是傻啊,有得天独厚的支持不去用,飞得把自己整成纨绔子弟。”
也不怪张尧这般说,鲁王彦怀珏,才貌不比太子还有淮王要差,要比背后的背景,鲁王背后自有陈氏撑腰,其外祖父陈德茂现如今官居一品内阁首府,其舅舅陈学演掌管吏部,其三舅父陈学将从商,在整个大齐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偏偏他这个带头的王爷只流连书画,不思进取。
“哼,其实属他聪明。”
张尧听到这句,不由得瞧向他,但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