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特丽娅差不多...但特丽娅很抗拒穿舞裙或是宴会裙跟我赴宴...猜不透啊...
发现自己的走神以及想法对于面前的小姐颇有些不礼貌,林德从未谈过恋爱在爱情方面被保护的像一张白纸对自己的魅力没有概念卡斯兰娜从侍者处要来一只玫瑰花别在胸口,跟烫金镶钻的胸针左右对称,向女孩儿发出了跳舞的邀请。
小说上似乎是这么教的,别支玫瑰增加...仪式感?这样就不会被拒绝...看着女孩儿低着头飞快的伸出裹着白色轻纱手套的手,林德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书上教得没错。
他全然忘记了优秀的宫廷礼仪导师教授的内容,只回忆起了某本名叫《倾城之恋》的...课外读物。
两人走到舞池中,于灯光之下起舞,获取了多人的目光。
大人物们收回目光,继续进行着交易,结盟。
年轻的男士,小姐们似乎看到了领航者,纷纷大胆的送出邀请。
......
在一声咳嗽以及稍稍变暗的灯光之下,众人都停下了动作,这意味着酒会的真正意义出现欧文卡斯兰娜露出笑容,站在台前,讲出一系列即将运作的生意或是某些人职务的变动。这里不存在隔墙有耳,因为...到场的所有人,他们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这个名字不是联邦,它叫卡斯兰娜。
就在此时,一位西装得体的男士面色焦急的冲到台上。耳语之后,欧文似乎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悲伤且语气局促的说道:“就在刚才,我得知了一个消息......联邦中将张存志,在凯旋而归之时,遭遇袭击,不幸身亡!”
哗!!
林德卡斯兰娜杯子中的红酒倾洒而出。
一石激起千层浪。
维也纳,联邦特勤局。
审讯室。
“综上所述...你们的战舰迫降在塔索区域,随后遭遇了天命x023拟态律者以及天命x009贝纳勒斯,在激战之中你丧失记忆,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s类型保密的机甲之中,是天命a级女武神,联邦上尉符华在驾驶机甲。你醒来后她立即昏迷,直到现在,而你结果了控制权,遇上了第二防线的侦查小队。”
“对于您的遭遇我们深感抱歉,但有一点您最好清楚,那就是您的供述将会成为张存志将军存在于世界上的最后时刻的证明,而在战斗中失去记忆显然是...无法取得...嗯,我是说不是那么容易被理解以及信服的。”茶色头发的波尔里斯特女士眼眸明亮,紧紧的看着坐在合金长桌后的年轻男子。
他黑眸黑发,五官普通,只能赢说得上有些清晰,两条细长的眉毛以及高挺的鼻梁算是能让人记住的特征......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不耐烦,凝聚着浓郁的悲伤,以及像是迟暮的死气,脸色苍白......
“我确定所有供述都是合理并且真实的。”张耀然努力孕育着悲伤的表情,并回忆着痛苦来让眼睛多几条吓人并有说服力的血丝。
“在你的供述中,战舰的机组人似乎在一刻之间全部阵亡,而那时你和张将军并没有置于机甲的保护之下,并且依照天命指挥中心发过来的初步报告,没有任何一件能正面抵抗律者拥有的能量的武器被带离欧洲本部!”
“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先生?!”在一旁,体型壮硕的里维耶夫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他和波尔都是特勤局的精锐特工,但这一次的任务未免太重了些张存志的死,如果隆重点的话在首都伦敦的议会大厦是可以降半旗的。
“我...真的想不起来...!”张耀然闻言,眼睛发红,细眉皱起,痛苦的低下头,表现出悲伤,无助,以及痛苦。
“到此为止吧,里维。”波尔微微地叹了口气,将工作证挂到脖子里,留下厚厚的纸质文件,拍了拍里维的肩膀:“我们都尽力了,但结果很遗憾。”
“张将军是个英雄,而我们面前的他更应该被礼貌,尊重的对待。”
事实上,波尔也不太相信这位年轻的上尉说的话,但无奈于头顶上的天命下的封口令,无奈于特勤局的高层发话即便女武神符华醒来,也不能对她进行审讯,因此张耀然的话便成了唯一的证明。
“谢谢您的配合。”波尔出于对亡者的尊重,以及那位亡者生前厚如山岳的荣耀,深深的对张耀然鞠了一躬,并语速缓慢的说道:“特勤局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但在事情持续发酵以及结束的这段时间内,我们希望您仍然不要远离维也纳,特别是不要前往伦敦,那里是天命势力最大却也薄弱的地方。”
“谢谢。”张耀然脸上凝聚着悲伤,站起来回礼,而后坐下似是在用发抖的手签写文件。
......
确认对方走了之后,张耀然表情略微缓和,但依旧挂着悲伤,茫然的神色,心底松了口气,出了气派的联邦特勤局大楼,前往某家口碑还算不错的餐厅。
在调查局内,有人给他秘密地递过口信。
“吃点什么?”眉毛耷拉,面容饱满,整体外观被但凌乱的头发破坏的年轻男人递过来菜单。
“嗯...黑椒拿菲牛排,波尔顿20年的红酒,奶油水果饼。”
张耀然看着这家餐厅二楼的布局,每一个小单间内都有明亮的落地窗,似乎是里外所见不一的魔术玻璃,此外红色的木质古典家具、餐盘架,华美的金漆画都装点着这里。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是路是非。
“她怎么样了?”他很想自然的露出玩味的或是放松的表情,但可惜他现在只能露出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犹如戴上了面具。
“脑波已经初步正常。被损坏的眼部神经也已经治愈,就是一个月内不能拆线看东西。”路是非无奈的拿回菜单,自顾自的点单道:“我有点不敢相信张将军就这么...离开呢。”
“谁又能想到呢。”张耀然再次表演出悲伤。
“......符华跟你们一起上的船。我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你们是值得她信任并保护的人。所以对我而言同样。”
“况且,经过初步的认识之后,我认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路是非紧紧看着张耀然,看着他的眼睛:“我在特勤局挂了个虚职,却也有权看报告。”
”“我表面上是符家的情报头子,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打手罢了,不需要我出力的机密根本不会让我知道。”
“所以我不确定符家是否动了手脚。但我不会动手脚,所以...你能告诉我一些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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