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去打别人,为什么只找我的麻烦,还让我检讨自己的问题。
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后来我才知道为首那个小混混家里很有关系和背景。
就这样,我每天都要接受他们的凌辱,不管回家还是上学都是我的噩梦。
记得最过分的那个晚上,他们让我去舔厕所,还让我钻他们的裤裆。
我不照做,他们便把我的头按在地上,我的脸紧紧贴着厕所的地砖,传来阵阵臭味。
我清楚的看见厕所里面的蛆虫在蠕动,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它,但我不甘心自己像一条蛆虫一般。
我使劲挣脱掉他们的束缚,拿起打扫厕所的工具敲在了那人的头上。
我当时什么都不想思考,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把他们都杀死。
但我寡不敌众,很快便被按倒在地。他们一直打我,我也一直反抗,直到我的牙被打掉一颗。
我实在太痛了,无法站起来,我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我不吭一声的蜷缩在厕所的墙角,他们也觉得没劲。
停手后,这些人在我的身上洒尿,接着把我扔进了茅坑便走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我记得那天我的血混合着尿液滴答滴答往下流,每一声我都听得异常清楚,那时候世界好安静啊!
整个世界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特别孤独,整个世界都把我抛弃了,我宛如丧家之犬。”
还不等陆子阳继续说下去,巢谷已经气得不行,“这群兔崽子在哪里?我去给他们好看,直接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我觉得远离他们已经很幸运了。”
苏轼问陆子阳,“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去衙门?”
在苏轼的人生经历中,他从来不认为人性可以恶到如此地步。
“衙门,哼!”陆子阳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一直认为只要抗争就一定会有结果,每一次面对他们的欺辱,每一次我都会奋起反抗。
那个晚上我独自在厕所,很想了结掉自己,不过我忍住了。
我从肮脏的地面爬了起来,去了警察局,也就是你们这里的衙门,我找到了那颗牙以为这是证据,可以帮我把他们送进监狱。
那天在警察局里面,我做了笔录,他们的父母也被叫了过来,我以为这次会赢。
毕竟我已经被他们打成重伤了。
可没有想到,我的父亲帮我签了和解协议,五千块钱便化解了这件事情。
我当时崩溃的抓住警察的手,问他为什么?
他说这是我父亲的意思。
他说已经严厉教育过他们了,让我不要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警察也劝我放弃追究责任了,还说我要一直追究下去,他们会被送进少管所,人生就毁了。
那天以后,那群人不敢再明目张胆打我,但他们总是会恐吓我,说要找个机会弄死我。
每一天晚上放学回家,我都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当我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会听见后面有石头敲碎的声音,有时候是刀子切碎东西的声音。
我很想让弟弟陪我,可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他也害怕沾染上他们。”
巢谷脸都气红了,“怎会有这这样的弟弟?”
“其实我理解他,虽然有时候我也恨他。但那帮人真的很可怕。我的神经每天都处于紧绷状态,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走进警察局,找到了上次的那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