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如浓墨,我看着四周的坟墓上有不少荒草,远远看去,荒草连成了一片,偶尔有一只只肥大的老鼠从荒草穿过,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以及远处吊车施工,发出轰隆的声音,偶尔有一束光线照射过来,可就在此时,只见尸体阴森惨白的脸,刷的一下张开了嘴,脸上的骨骼怪异的动了一下,徐大嫂看到这里,暮然停止了哭声,看了我一眼,看来由亲人来哭尸,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的。
不过我眼下的做的就是镇尸,因为这些尸体都是异常死亡,必须把尸气给镇住,在烧掉,不然尸气外泄,形成僵尸,可就不好办了。尸体的嘴大大的张开,都可以塞下一个核桃了,我豪不犹豫的拿出一张黄色符纸,点燃烧成灰烬,在一下子灌入尸体口中,在塞下一枚古铜钱,猛地扶了尸体的下颚,只见尸体瞬间合上了嘴巴,身体上的白毛,开始慢慢退化,在封棺,在棺材上弹上墨斗线,我和徐大嫂准备把棺材抬下山。
暮然间,从远处一道劲风刮来,我的眉心一凉,全身的汗毛在瞬间竖立起来,根根分明,而我听到远处的施工地,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我回头一看,只见吊车居然误把人给勾起来,看到这里,我的血液又开始沸腾,看来又出事了。
我和徐大嫂急急的把棺材抬下了山,不过说也奇怪,棺材经由我镇尸后,棺材轻的很,没两下功夫我们就下山了,下山后,徐大嫂早就联系好火葬场,棺材直接被车拉走,没到天明尸体就火化了,也算松了一口气。
在之后,我也了解了关于施工地的事。原来当晚连夜施工,工人们都开始疲惫了,一个外号叫狗子的中年男人,睡意来袭,刚好站在吊车下,那里知道被吊车一下子穿破脑门,整个人被吊了上去,由于吊车的重力,男人的整张人皮被吊了出来,整个肉体摔了下去,在地上抽了两下,就血水翻滚的死去了,而男人的整张人皮还挂在吊车的勾上,让人看了胆颤心惊。
当时狗子的媳妇陈文静也在现场,事发当场,陈文静也从吊车下经过,可是吊车居然没有吊到她,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后,施工队立即停止了所有施工,我去过现场勘测过,现场的磁场非常混乱,而且这里的土色为黑砂,为死土,从这种土壤里流出来的水一无列外的会令人感到恶心,(岗瘴),所以这块地根本就不适合人类居住。
施工队的包工头也疑惑了,告诉我,他们刚来的时候,这里的土壤绝不是这个样子,可是奇怪的是,就在这么一两天的日子里,变化如此之快。
其实这不奇怪,我们整个大地,甚至是宇宙,都存在着磁场,就好像我国四川、贵州、由于人们长期生活在地球重力场强度很高的地区,人不容易长高,而比较矮一些。当然了鬼神也是可以扰乱磁场,阴气重,这里的磁场改变,自然土质也会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