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大最近和一个小寡妇打的火热,基本不着家,荣大婶听到些风言风语,急的直跳脚。到他任职的衙门去打听,那帮衙役一个比一个口风紧,都互相包庇。
他一娶过妻的爷们儿素不得能理解,又正是火力旺的年纪,可逛逛窑子败败火之后拍屁股走人得了,还和个寡妇连连起来没完。正是这要说亲的当口呢整这事,黄家本来就不太中意老大娶过妻,因为给他们家豆皮儿赎身的事这才松点口,和人那水灵爱人的大闺女一比,咱认让人使唤。可这刚给他打算妥当,又起这么出幺蛾子。
荣大婶管不了,只好一状告到老爷子跟前,老爷子倒觉得鳏夫和寡妇打连连不是啥大事。不过黄家那个老顽固一向事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黄家大丫头确实合人心意,就应了儿媳妇会管这事。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衙门里那些滑头可糊弄不了他,荣老爷子还留了个心眼,侧面打听了一下和大孙相好的那个寡妇。估计荣大也没当回事,压根没避讳人,衙门里这些兄弟们都能说上两嘴。漂亮,懂事,手巧,除了荣大没跟过别人,总之风评不错,甚至还都管她叫大嫂。
但荣老爷子和他们看的不一样,他们净看女人身条儿骚不骚,给两句香嗑发两句毒誓就都蒙圈了。真要是好女子,丈夫才死不到一年就能开门迎进个男人?!日子真要过不下去了,咱们明媒正娶改嫁得了,至于这么鸡鸣狗盗男盗女娼的么。
荣老爷子对这个大孙要求一向严格,就是那件事发生后,也是觉得委曲了孩子这才放手让他飞出去了。老爷子压根也没管什么留不留面子的,问清了门道直接杀那寡妇家里了,大白天的关门闭户的,一看就没干啥好事。
老爷子暴脾气的,直接抡石块把人屋顶砸了个窟窿,不大会儿荣大系着腰带骂骂咧咧的出来了,一看是他爷,登时没了脾气。
小寡妇估计是听见动静,粉面桃腮潮红未退的迎了出来,老爷子也不忌讳,他身上杀气重,什么污秽淫邪都近不了身。只是干他们这行的讲究个阳气,有大活的时候都要提前禁欲,这寡妇腰细臀大一看就是吸男人阳精的好手。孙子倒是好体格,可总这么被她缠着,身体没事阳气也受不了,做大活时是容易招阴邪的。
这女人在这事上分两种,一种是补男人的一种是采男人的,有的女人男人和她同房之后第二天精气神十足,有的女人同房之后男人就越来越萎靡不振力不从心。这小寡妇就带那劲儿,再说之前死过丈夫的,本身就带克男人的命。
老爷子进门入正座,也不喝那寡妇倒的茶看都不看,寡妇脸一晒委委屈屈的立到一旁。荣大坐在他爷爷下首,问咋上这来了,以为有啥急事。
“你娘找你都要找疯了,就差去掏耗子洞了,知道你天天和个寡妇打连连,拿刀剁了你的心都有了。”
“我娘就是爱一惊一乍的,我还能叫狐狸精叼去咋的!这不是前几天干那个活儿不痛快么,我在这松泛几天。”
前阵子菜市口斩了一家几十口,荣大有意练练新人,没想到弄了好几个筷子(意思一下没砍死),还是他上去一刀一个送走的。
那户人家满门抄斩,也没人给打点,不然肯定不会新人操刀的。挑了几个上头有人看着麻利的想给个机会,谁成想临头上了熊了,弄出了筷子,怨气大,干这行的信这个,荣大又超度又祭拜的穷折腾一气。
老爷子明白他的意思,出筷子怨气大,荣大不想带回家去,寡妇命硬能化,还能软玉温香在怀,何乐不为。
(以前的人本就迷信,刽子手估计更甚,无神论者表吐糟,可以淡定的x掉。)
“老黄家可是要吐口了,你还这么胡扯六拉的,他家那个老古板肯定不能容。这亲事我和你爹娘都挺看重,也不能说还逼着你,你要真不同意就给个准话,肯定是答对你满意为止。”老爷子说。
荣大嘿嘿一笑,又紧了下裤腰带,带点小腼腆的跟他爷撒娇。
“婚姻大事当然是听您们的了。”
那小丫头软的跟团棉花似的,还有一股沁到骨头里的酥香,到现在一想起来他尾巴根儿还麻酥酥的,不然能一直候在这小寡妇家不走么。虽然那股处子的馨香绵软小寡妇比不了,但她总爱玩欲拒还迎,也挺颇有一番韵味的。
荣老爷子得了话,一拍腿走人:“有你这话就行!我回去了!你也别总管不住裤裆里那点零碎,媳妇娶回来挺不直腰杆可有热闹看了。”
爷孙俩平日里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又都是在下九流打滚的人,说话有时候兜不住爱冒闲嗑。
爷俩说话就跟没外人似的,旁边小寡妇的脸都绿了,老爷子走了就哭哭啼啼的说什么她没想求什么名份。老爷子好像有点不待见她,是不是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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