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那婢女拖进阴暗处,司徒宝宝从她的袖中搜出了几块竹片,她的眼睛一转,露出了个阴测测的笑容。
敢打她美人的主意,就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茅厕里,田丝丝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快虚脱了,那种感觉渐渐平复下来,只是,婢女怎么还没有回来?
“翠儿?翠儿?”她可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啊,脑海中纳兰天麟的面容总是徘徊着,他是楚大哥的朋友,一定非富即贵。这么出众的公子,要给他留个好印象才行。
“翠儿!再不回来就扣你月银!”田丝丝怒道,外面果真响起了一个发抖的声音,“小姐不要啊,不要扣翠儿的月银……”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田丝丝有气无力的责备道,心情十分焦急,“竹片呢?”
“那个……小姐,方才翠儿遇见了隔壁大娘的夫君的妹妹的嫂子的邻居的妹夫的弟弟的小姨,她正好是负责派发竹片的,可是她却和奴婢说三分钟前文先生的妹妹的邻居的弟弟的朋友的夫人的哥哥的大嫂来将所有竹片都领完了,说如果奴婢实在着急就要去找文先生的妹妹的邻居的弟弟的朋友的夫人的哥哥的大嫂让她通融一下……”
“住嘴!你,你到底把竹片拿来了没有?”田丝丝哪还有力气听她说这么多,双腿一阵阵发软,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去厢房见见那名俊美的公子。
茅厕外的司徒宝宝奸笑着,“哎呀,小姐你没听明白吗?那奴婢再重复一次,隔壁大娘的夫君的妹妹的嫂子的邻居的妹夫的弟弟的小姨说竹片都被文先生的妹妹的邻居的弟弟的朋友的夫人的哥哥的大嫂领完了!”
“你,你……我扣你月银!”田丝丝急得脸都红了,司徒宝宝当下苦苦求饶,“不要呀小姐,奴婢虽然领不到竹片,可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小姐愿意不愿意……”
“什么办法,你,你还不快点说……”噗地一声,田丝丝不雅的放了一个响屁。
司徒宝宝立刻躲得远远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她这么受苦受累还要受气,容易嘛她?!所以不好好整死这个田丝丝怎么对得起自己?
“既然没有竹片,小姐就撕下自己的裙摆用来解燃眉之急,反正也没有人看见!”
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今日正好穿得够多,撕掉里面的一截裙摆也没有人知道,田丝丝高傲的冷哼一声,“此事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扣你月银!”
“奴婢不敢……”司徒宝宝的眼中划过一抹狡黠。
从茅厕里出来,田丝丝只差没瘫软在地,外面却空无一人,早已经不见了翠儿的人影,“这个丫头!我一定要扣她月银!”
她心有余悸的回过头去看了看茅厕,哪怕接下来再不适,她也要忍着直到那位俊美的公子离开为止。
咬着牙坚挺着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那大娘见终于有人离开了茅厕,便提着桶子进去,只听一声闷闷的抱怨,“还真堵住了……”
“大娘!刚才田小姐抱怨说竹片刮不干净,就撕了自己的裙摆还丢在茅坑里,这简直就是不珍惜大娘的劳动成果啊!”
一个声音从外头响起,大娘一听,顿时气从中来,这田小姐怎么能这样呢?!竹片刮不干净?竹片刮不干净她就用手啊!居然这样劳累别人,不行,她一定要让全船的人都知道田小姐的恶行!
司徒宝宝心情愉悦的回到厢房里,就看见田丝丝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她幽幽站了起来,伸出手去为纳兰天麟倒了杯茶,“不知公子可是京都人士?”
这么快就开始调查背景了?司徒宝宝心中冷哼,急忙上前去拦住了纳兰天麟的动作,“这茶喝不得啊!”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丝丝的茶喝不得?”田丝丝此刻哪里顾得上矜持,她恼羞成怒瞪着司徒宝宝,这公子简直就是扫把星,才会让自己这么倒霉。
只见司徒宝宝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无比鄙夷的看着田丝丝的手,“姑娘,你洗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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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冻得僵硬,码字好慢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