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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退出书房,黑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彩凤,多谢。”
可是,身旁美艳的黑衣女子只是微微扯了扯红唇,冷傲的哼了一声,“黑鹰,我才是最了解王爷的人。”
“……”
……
深夜降临,那抹黑影完美的与夜色融合在一起,司徒府的某个院子里传来一阵难以察觉的谩骂声。
“没用的东西!”
司徒慧终于恢复了一丝体力,她看着镜中那青一块紫一块的面容,恨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大夫人皱了眉头,“慧儿,你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失态?”就算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身为大小姐她也不该这般言语。
“母亲,你看看我这脸,这几日慧儿要如何出去见人?”女子的脸与生命同等重要,如今司徒慧吃了闷亏,又怎么沉静得下来。
“究竟是谁把你推进湖里的?小乔那丫头真是成事不足!”
回想起今日的事情,司徒慧气得浑身发抖,她也没有看见是何人所为,被司徒宝宝那迎面飞来的东西砸中,之后便觉得有人用力拽了她一下,“那个疯丫头,母亲赶紧给她找个婆家,临街的那个地主庶子,不是经常流连花楼还身染重病吗,就他吧!听说他纳的七个小妾全部死于非命,我一定要让那个庶女悲惨收场!”
大夫人看着几近失去理智的司徒慧,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见她又转过头去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就双手抓着桌子仿佛得了失心疯般尖叫了起来,“啊……”
屋顶上,黑鹰看着这表情甚是恐怖的女子,不由得想起了彩凤说的话,难道就是她?行为怪异,还有奇怪的爱好,难道那爱好就是折磨人?
王爷要他来抓这个女人,做什么呢?黑影匍匐在屋顶上静等着机会,夜渐渐深了。
某个黑暗的树梢上,纳兰天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看着不远处的司徒府,见黑鹰这么久没有回来,自己竟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担心。
那玉佩,一定要拿回来……想到这,树梢一抖,那里已经没有了纳兰天麟的身影。
屋子里,司徒宝宝正睡得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到窗外出现的俊逸剪影。
纳兰天麟通过那条缝隙看着床榻上的女子,目光环顾了下这个简单的屋子,忽然便注意到床头上挂着的一副画像,那张脸他怎么会不认得。画得还算不错,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突然瞳孔一缩,画像上的自己,居然穿着女装!
瞬时间,他的身上散发出无尽的寒意,床榻上的司徒宝宝忽然惊醒,张口就来,“有杀气?!”
这是怎么了,她居然感觉浑身发毛,竟是从美梦中吓醒,可是一坐起身来便看见床头上那张绝美的面容,当下长长的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抚了抚画卷上那脸颊,“美人,原来我在做梦啊。”
“……”一时间,纳兰天麟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拂过一丝轻痒,当下一咬牙,“该死!”
“谁在外面?!”这下司徒宝宝终于清醒,她立刻冷眼看向窗边,可是那里只留有一条缝隙。是她的错觉吗?可是方才明明听见了声音。
“女人,把玉佩交出来。”
月光下,床边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司徒宝宝顿生警觉,火光电石之间手已经伸入枕下抽出了一把匕首,抬头的一刹那却是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俊脸。
纳兰天麟的目光落在司徒宝宝手中银晃晃的匕首上,时间仿佛就此静止,“……呵呵,美人,我们又见面了。”她尴尬的笑了笑,默默的将匕首收了起来,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模样。“什么玉佩啊?我可没有拿哦……”
“哼。”一声轻哼,纳兰天麟嘴角一勾,突然俯下身来,那张绝美的面容放大,司徒宝宝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两拍。
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一下子腾空而起,那温暖的胸膛近在咫尺,忽的一声,司徒宝宝赶紧双手紧紧的抓着那衣襟,眨眼间耳边寒风呼啸,缭乱了她的发丝。
原本眯着的双眼渐渐张开,抬起头来,以硕大的月亮为背景,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下巴与锁骨,飞扬的墨发泛着迷人的光,让司徒宝宝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这是……传说中的公主抱吗?!
“女人,放开你的爪子!”纳兰天麟冷声,垂下眼来看着那紧紧抓着自己衣襟的小手。
然而,那张痴痴的小脸就那么呆呆的望着自己,清澈的双眸中流光溢彩,粉红的樱唇嘟着,犹如楚楚可怜的小猫一般嘤咛一声,“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