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瑶溪踉踉跄跄的身影,姚铭书一颗心紧紧地悬着,不过好在有暗卫护着,他倒也不担心她的安全,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轻得几乎都没有重量了,那苍白的脸色,嘴角的黑血,再联想到自己收到的消息……
看起来,这事情恐怕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呐!
据他所知,这季巧巧的毒可是在江兮浅关进刑部的第二天就已经解了。可是现在江兮浅却在刑部大牢毒发,若说她畏罪自尽,想起那个一脸张扬说着,你说我推了,嗯,我现在承认我推了的女子,那般高傲的女子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唔……痛……”
江兮浅迷迷糊糊,皱着眉头,低声呢喃着。
姚铭书心里突然揪紧了一下,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子,心里总是有一个淡淡的忧伤,那连昏迷都无法放开的眉头。
“小王爷,这……”
狱卒大起胆子,毕竟江兮浅还是代罪之身,不管是她在刑部出事,还是丢了犯人,他们都承受不起啊。
“人我带走去,去通知刑部尚书,立刻带人封锁刑部大牢,另外让他亲自带人和仵作前往相府”,姚铭书有条不紊地吩咐,而后抱起江兮浅足下运气,纵身一跃,踏着城墙,越过闹市大街,彩旆牌楼,整个人稳稳地落在相府大门前。
收到消息时,江嘉鼎正在御书房跟皇上讨论江夏河堤的筑造事宜。看着毫无形象冲进来的姚瑶溪,楚擎天有心发火,却有些不忍。
“呜呜,皇帝伯伯,求求你救救浅浅姐,浅浅姐她要死了,哇呜呜”,姚瑶溪一把抓住楚擎天的手臂,脸上泪迹斑斑,“皇帝伯伯求求你,让黄爷爷去救浅浅姐好不好,求求你!”
楚擎天皱着眉头,“这谁要死了?”
“浅浅姐要死了,流了好多血,好多血,皇帝伯伯,让黄爷爷跟我去救浅浅姐好不好”,姚瑶溪此刻宛若无助的婴儿般嚎啕大哭。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死了爹娘呢。
“这谁是你浅浅姐啊?”,楚擎天的脑子转了一圈儿也没发现,这姚瑶溪口中的浅浅姐是谁。
“相……相府大小姐,江……江兮浅”,姚瑶溪抽噎着,语不成调。
江嘉鼎手中的奏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郡主,你说什么?”
“浅浅姐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姚瑶溪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神智,江嘉鼎一问,泪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皇帝伯伯,你救救浅浅姐,呜呜……”
“行了别哭了”,楚擎天揉了揉太阳穴,“来人呐,传太医。”
姚瑶溪瘪瘪嘴。
很快,太医院的两名太医提着医箱快速跑来,姚瑶溪一看,又开始大哭大闹,“不要他们,要黄爷爷,要黄爷爷,呜呜,哥哥说只有黄爷爷能救浅浅姐,要黄爷爷啦,哇呜呜,皇帝伯伯坏,坏……”
楚擎天没辙了,谁让这小丫头是真真让他疼到心上了呢。说来也怪,他也不是没有女儿,可对于姑姑的这个孙女,他是一见就怜惜上了,此刻虽然有些懊恼,不过仍就顺着他,“高连,去把黄院首叫来。”
“这,皇上,不合规矩”,高连低着头,太医院每任院首是默认的御医。这沾了一个御字,顾名思义,只负责给皇帝看病的,就连掌管三宫七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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