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往的身子不是很好,就算是想帮皇上处理朝政的事情,只怕也是有心无力的。况且,本王现在也过惯了悠闲的日子,朝政的事情,实在是不感兴趣。”
“皇叔,难道你真的不帮朕了吗?”景思远一副央求的样子。
太后的语气里带着威严,说道:“皇帝,不要胡闹,摄政王身体抱恙,应该让他好好静养。”
“知道了,母后。”景思远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顾清晗心中明白,赵御史是太后的亲哥哥,太后自然是相信赵御史多过摄政王的。
即便景思远只是一个傻子,但是,皇家的权力斗争,依旧没有因此停止。景思远不会算计景湛,但是太后为了稳住自己孩子的帝位,难免不会对景湛心有防范。
虽说景湛这些年有着归隐的意思,但是手中的权力很大,加之,景思远又十分信任景湛,太后难免会忌惮。
而站在一旁的景湛,只是淡淡笑笑,没有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上。
听闻,先帝本是想将帝位传给景湛的,但是群臣反对的人不少,这其中便有顾清晗的父亲,顾梁。
就是因为登基一事,景湛和顾家才结了仇。
顾清晗正在暗暗想着,便听见太后说道:“皇后,后宫的事情,你要好好打理,为皇上免去后顾之忧,专心朝政,知道吗?”
“是,母后。”
顾清晗颔首答应着。
景思远这样的人,专心朝政简直就是笑话了。
反正朝中的事情,多半是由大臣在裁度,赵御史更是权倾朝野。
景思远这个皇帝不过只是摆设罢了,称作傀儡都有些抬举他了。
景思远对顾清晗不是很在意,在他的眼里,女人都是要浓妆艳抹才能好看,显然,顾清晗不是这一类的。
因此,景思远不是很喜欢她,
更钟意赵芸儿,因说道:“母后,为什么不是让芸贵妃打理后宫呢?”
“芸贵妃做事难免还是毛躁一点,”太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芸贵妃就协助皇后一起打理后宫的事宜吧!”
“谢太后。”赵芸儿怏怏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笑。
又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快,去把本宫抄录的经书献给太后。”
早有宫女将经书呈上,太后笑着收下了,说道:“真是难为你的一片孝心了,哀家很高兴。”
“只要太后高兴就好,臣妾这几日熬夜就不算什么辛苦的事情了。”赵芸儿说道。
景思远听闻,道:“真是可怜朕的爱妃了,母后,你要去就赶紧去吧!我还要带着爱妃去休息。”
太后闻言,脸色一僵,看着自己生的孩子,既是懊恼又是悲哀,只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太后,现在刚好是吉时,可以出发了。”
顾清晗给了太后一个台阶下,虽然太后让赵芸儿协理六宫,但顾清晗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不过只是协理,决策还是在自己的手里,谅她赵芸儿也不能怎样。
太后深深看了一眼景思远,不再说什么,便上了轿辇,太监们便驱车而去。
文武百官纷纷下跪,高喊:“恭送太后!”
顾清晗看着跪成一片的百官,心情难以言喻,或许站在高位上的人,喜欢的便是众人对自己俯首称臣的那样高高在上的感觉吧!
这样的情绪,的确是有点复杂,但是更多的是虚荣心被满足。
只是高处不胜寒。
送走了太后,景思远说道:“现在母后已经去凌霄峰清修了,朕想要办一场宴会,就当是送别太后的。”
百官之中立马就站出一人,顾清晗记得,他是李太傅,之前在自己的婚宴上,也曾经劝阻景思远,只是不知此次又是为何?
“皇上,还请听老臣一言,太后一向是不喜铺张的,皇上若是为了太后去凌霄峰清修一事设宴,恐怕有违太后的初衷啊!”
李太傅直言不讳。
顾清晗上次没有认真看他,这次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人是太傅,就算是景思远不喜欢,想要怪罪,恐怕朝臣也会极力劝阻的。
可是辛苦,一个聪明人,对着一个天生的愚儿讲道理本就是一件难事,何况这个愚儿还蛮不讲理。
“李太傅,不要以为你是朕的老师,就可以对朕的事情指手画脚!”景思远果然恼怒了。
“皇上,臣只不过是在尽一个臣子的责任罢了。忠言逆耳,皇上,老臣一心为了皇上着想啊!”
李太傅说得好听一点,是忠心,但是这样的劝谏,实在是有点没有脑子的行为。
顾清晗微微一笑,说道:“皇上,不几日便是芸贵妃的生辰了,臣妾看,还是等到芸贵妃的生辰再开宴,这样一来,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景思远看了一眼顾清晗,微微思忖,觉得有几分道理,说道:“皇后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朕为什么要听那个老头的?就算是现在办,几日后还是能再办一次!”
顾清晗看着站在自己身边胖乎乎,说话都有点喘气的景思远,说道:“皇上刚才不是说芸贵妃累了,想带芸贵妃休息去吗?何不如现在带着芸贵妃去休息?宴会好好筹备几天,不是更好吗?”
景思远笑着点点头,赞许道:“皇后真是聪明,朕娶你倒是没有错的了!”
说着,便拥着赵芸儿往后宫走去。
百官跪送,顾清晗看着站在地下的李太傅,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李太傅暗暗思忖。
一直没有说话的景湛,带着玩味看着顾清晗远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