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过她手中的面具,简情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有些害怕,也因为有些紧张,简情的手有些发抖。
她都有些后悔了,后悔去捡陈毓航的面具。
陈毓航会不会因为讨厌她,就不要这张面具了。
而且他也不少这一张面具。
“我出去了!”简情诺诺地道。
说着,就想把握着面具的手收回来。
就在简情想把手收回来时,陈毓航一把就夺过了她手中的面具。
手上的面具是被陈雨航夺过去了,她的脸却因为痛苦而皱成了一团,陈毓航刚刚的这么一夺,碰到了她手腕上的伤口。
那个伤口,是一个多月以前,就是陈毓航脸上的血滴落下来留下的。
陈毓航脸上的血,有腐蚀的作用一样,这都一个多月了,仍然没有好。
看到自己已经拿了简情的面具,而简情却没有马上走。
陈毓航瞅了一眼,脸上满是痛楚的简情,他开口了,带着满满的嫌弃之意,“滚!别在这装模作样!”
“我走!”简情仓促的退了出来。
简情捂着自己那只受伤的手,从陈毓航的面前退离。
直到简情从书房里退出去,陈毓航才回头,看着门口的方向,左手搭在右手上面,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晚上,小暄洗澡出来,看到简情坐在床边,左手轻捂在右手上,脸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皱成了一团。
“少奶奶!”小暄走到简情的面前,“你的手又疼了?”
“没事!”看到小暄过来,简情急忙把手放下。
小暄却没依简情的话,她伸手把简情的手抬起来,拉开她的衣袖。
袖子一拉开,小暄就倒抽了一口气。
简情的手碗上,就是陈毓航脸上的血滴到的地方,肌肉已经坏掉,并有脓水流出来。
幸好,面积不算大。
“少奶奶,你的手都这么严重了怎么没有说呀?”
“没事!”简情把自己的手从小暄的手中抽出来,“这种伤一般都是要出脓才好的,这个脓下去了,我再上一些药就好了。”
“睡吧!”简情轻轻的拍了一下小暄,然后躺下,“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所以我要早点睡!”
她现在的身份不比以前,陈家不再给她派车,她要走下云山,然后又从云山到外边的地铁。
她最起码都得走上四十分钟,所以明天天一亮她就得起床了。
“少奶奶!”小暄看着简情,替她感到委屈,“你这手都伤成这样了,每天要干家里的活,还要去上班,太辛苦了。”
“不辛苦!”简情闭上眼睛认真地睡觉。
都到了这一个地步,还有什么辛苦与不辛苦呢!
简情早上醒起来时,常妈已经让人把简情的护身符拿过来。
简情在佣人餐厅用过早饭,就直接出门了。
因为陈毓航已经很久不到公司了,黄安生每天都准时把文件送到陈宅。
八点一过,他又准时出现在陈毓航的书房。
“董事长!”黄安生一边把手中的文件,放到陈毓航航的书桌上,一边看着他,小心翼翼道,“我在来的路上看到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