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郁文章将话说完后,却没见自己老爹回应,不由喊了他一声。
郁何年敛下目中浮起的游思,抬眸看向他:“你想设立公司,发展实业?”
“对,如今局势动荡,外族入侵,我国积弱积贫穷。最主要的原因便是经济实力相差太多,看西方那些强国,哪个不是经济发达科学技术先进的?贫穷便是落后!而且我们军中要更加强大,立于不败之地,也需要大量金钱购买先进军需装备。所以孩儿才有了此想法,不知父亲意下如何?”郁文章神色严肃,认真地道。
郁何年早有此想法,如今见他提出,自然满意应允:“那便由你全权负责去办吧。十几年前,朝廷那些官员也发起了一场洋务运动,不过最后皆以失败告终。你切记要吸取他们的教训,莫要重蹈覆辙。”
两人又就此事讨论了一会,郁文章才离开了主楼。郁何年回书房处理完军中的文件后,已经到了深夜时分。
他沐浴洗漱一番,从药箱里取出伤药,朝陶乐乐的房间走去。
房中漆黑而安静,他握着电筒推门而入,并没去看放在书桌上的那叠抄写完毕的纸张。径直来到床前,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睡得又香又沉。
她的睡姿并不太老实,乌黑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部分发丝缠着她的脖颈,黑发衬得沉睡的容颜越加恬静白皙。被子只盖了半个身子,手臂足踝都露在外边。
郁何年静静凝视她片刻,扭亮床头暖黄的睡眠灯,轻轻握起了她的手。
陶乐乐的手纤细白皙,指如削葱。但手掌却红肿着,被打的印痕十分明显。
男人修长宽厚的大掌握着她的手,小心地不碰她掌心的红肿。
郁何年这段时日脸上不悦的情绪虽几乎没表现出来,但因为她之前一直使用各种小手段,去插足破坏章儿与时寄安之间的事情,他心里极为恼恨和嫉妒。
她虽然被自己设计成为了他的妻子,可满心想着还是他的儿子。即便换了身份,明知与他的儿子再也不可能,也依旧对他痴心不改。
这如何不令郁何年生气?禁足她,检查她读书成效时,他之所以那般严厉,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迁怒。
可今天因为打了她几戒尺,看她可怜楚楚疼得双眼泛起水花,他居然控制不住地心软了。
郁何年握着她的手,感觉到自己软塌到禁不住心疼的心,不禁有点自嘲。
他素来行事狠辣,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何曾因为一下责打就牵挂了一晚上,最终经忍不住亲自来看一看?
眼前这个娇弱得看起来毫无攻击之力的女人,却死死扼住了他的软肋。
“颜非昨,或许你便是我郁何年此生的克星......”
他打开药瓶,细心的涂抹在她手掌上的红肿处。动作十分轻柔缓慢,以免弄疼了她,让她睡不安生。
既然无法下手铲除你这克星,自然也不能让别人捏住了我的软肋,那么也只好永远将你困在身边了......
郁何年上完药后,仔仔细细掖好她的被子,俯身在她红润柔软的唇上印下一吻。
女子特有的馨香钻入鼻孔,郁何年轻缓描绘着她唇上的美好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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