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金玉直接一个好家伙:这十四叔祖到底是多讨厌他家祖宗爷啊?
宁可被笑胆小鬼,都绝不冒一丝丝赌败风险。更不肯与他握手言和,甚至直接倒戈加入四爷党。
唉!
一直到回了雍亲王府,金玉都还为这个发现而闷闷不乐。
四爷对此倒是习以为常,还能笑着安慰乖孙女儿呢:“无妨,爷也不稀罕与他兄友弟恭。但凡日后他能兢兢业业,安守本分便可。”
嗯,他能接受十四心里暗骂他狗老四,只要他能一路打到伊犁去,迎西域故土新归。
见金玉看过来,他还难得俏皮地眨了眨眼:“世间知己得一人足矣,爷都已经有棠棣情深了也有千古爷孙榜样了,还求什么其它?”
金玉:!!!
震惊,欢喜之外还有那么一丢丢忐忑:“毕竟千古爷孙榜样虽好,但……但历史上的雍正爷也说要跟年羹尧做千古君臣榜样,结果给人搞了九十多款大罪。”
“孙女儿固然不是年羹尧,但……但我可比他会狐假虎威多了啊!”
不用等着康熙年变雍正年,现在她这小生活就挺奢华无度。
四爷屈指弹在她发顶:“促狭!他什么身份,也配与你相提并论?安心吧,但凡你不想做个皇太女,大清天下由着你如何肆意。”
“若你能改了咸鱼性子,与你十三叔祖一道作我左右常务副皇帝都成。”
别别别。
金玉吓得一连退三步,一脸郑重地道:“孙女儿雍和宫前虔诚许愿,跨越数百年光阴,就为心心念念的躺平富贵。您要是真疼孙女,就把铲子收起来,别试图给咸鱼翻面!”
四爷一脸沧桑,怎么也想不明白勤勉如自己为何会有这么懒散的后代。
十三则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好半晌才带着满脸笑意道:“为了能够早日彻底躺平,格格都已经尽心竭力了,四哥快别再给孩子添负担了。”
“否则吓坏了这头小懒驴,可就又剩咱们哥俩累生累死了。”
不得不说,侄孙女儿虽常剑走偏锋,但效果极佳。
尤其在十四面前,小激将法用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把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驴十四拿捏得死死的。
那封信,他瞧着都有些一言难尽。
八哥不更得气到冒烟?
再被九哥那个冲动的性子一挑唆,保准得给十四添点乱。甚至借机把十四挤兑走,自己凑上去咬那块大饼。
到时候不管成不成,他们跟十四的兄弟情都彻底没了。
还会让皇阿玛更加忌惮不喜。
怎么把他们放出来的,再怎么关回去。
省得他们跟历史上一样,与十四纠结一处,变着法的给四哥添堵。
十三越想越欢喜,金玉气到拍桌,恶狠狠地瞪着他:“哪有你这样当长辈的?竟说人家是小懒驴啊!”
“就是就是。”
乖孙女面前,爱弟都得后退一射之地:“近来咱们格格可勤快,没少跟着献策出力。瞧这一天天忙里忙外的,人都累瘦了。”
哈?
十三惊讶:确定不是衣服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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