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他肯定需要啊!
十四:……
得说一切都是碰巧。
但凡他不是头一遭肩负重任,又吃了小表妹许多激将法,正踌躇满志时候还忙到冒烟。
就能想起来永寿的老子叫揆叙,揆叙的主子是他家八哥。整治他,等于打他八哥的脸、断他八哥的财路。
然后迟疑,想着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可世间没有如果。
只有十四被委以重任又憋着一肚子气,疯狂想要干出点成绩。
这时候纳兰永福凑上来,还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果断狠狠审,深深挖。
揆叙坐不住了,亲自上门问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儿子年纪小,难免犯错,但小子不当兵。十四爷又不是刑部、又不是管着大小官员的户部、更非就任御史台。就算新官上任,急于做出点成绩来,也别太过界了吧!
十四不肯容情,揆叙就让他不如回去问问八爷。
俨然还当他是胤禩小跟班模样。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可戳到十四肺管子了!他二话不说就亲自入宫,把事情怎么来怎么去的跟康熙一学,然后才委屈巴巴道:“非儿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实在揆叙父子一个赛一个嚣张。”
“做儿子的无视法度,聚众赌博。被抓都不止一两次,偏还不知悔改,当着朝廷官员的面大放厥词。当老子的更威胁到儿子当面,儿子若不管大清法度何在?朝廷威严何在?”
康熙:……
事情是这个事情,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他实在惊讶。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还能看到十四这个前八爷党骨干亲自操刀,砍向揆叙这个现八爷党骨干的精彩画面。
原本,他还想给明珠留几分脸面的。
现在么,他更好奇老八的反应。
于是乎,老端水大师秒变戏精:“岂有此理!十四你做得对。别说郡主之子了,当年郭络罗明尚还是和硕额驸呢,不照样因诈赌被朕判了斩监候?”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十四连连点头,狂给自家皇阿玛吹彩虹屁。说尽他秉公执法,铁面无私的好话。然后求他老人家金口示下,该怎么对揆叙父子小惩大诫。
康熙叹:“当年就有不少大臣参明珠结党营私,卖官鬻爵。朕念着他当年与朕齐心,坚持上书撤藩。又在收复郑氏上立过奇功,驳斥沙俄时辰,为《尼布楚条约》顺利签订打下基础等大功。”
“明知他与索额图相互倾轧,府中货贿山积,也只是降职不复重用。结果其子揆叙罔顾圣意,其孙公然违背律令,倒是白瞎了朕这份怜惜。抄家吧!没有了那些惹祸根苗,也许揆叙就消停了。”
十四恭敬行礼:“儿子遵命。”
然后亲自带人,把揆叙家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财富之巨,生让康熙最后一点怜惜都没了,只后悔当年怎么就没顺水推舟直接抄了明珠。以至于揆叙那个拎不清的有了挥霍资本,没少真金白银地为老八邀买名声。
细算算,那花的可都是他的钱啊!
赖于十四的快狠准,事情都结束了,消息才传开。老八脑瓜子都嗡一下,愣愣地问了句什么?
而他隔壁,金玉正对十三高高竖起大拇指:“厉害了十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