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定见外围的士兵越笑越放肆,看自己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猴子耍戏一般,顿时气的肝胆俱裂,脸色也由红变紫,起身喝骂道:“你好大的狗胆,小爷定要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网 ﹤”
樊谨言还没说话,护卫身旁的亲兵王大山不乐意了,喝道:“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别说你爹了,就是加上你岳丈也救不了你。”
话已至此,程文定就算再笨也听不不寻常来,连自己老爹和岳丈都不怕,会是什么人?
难道是琼州将军的嫡系?
程文定虽然没接触过官场中人,但也知道军队里的武官都是将军的嫡系。
还不怕自己父亲和岳丈,除了南部校尉唐飞还有谁。
想到这,程文定再没有刚才的飞扬跋扈,忙弯腰行礼道:“可是校尉大人当前,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校尉大人?
樊谨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感情这小子把自己当成是唐飞了,“行了,本将军也不与你废话了,说说吧!这些孤儿是怎么回事?”
本将军?
除了樊谨言之外,就只有一个刚刚封的副将秦远了,可这么年轻的将军在琼州只有一个,那就是樊谨言。
程文定和家丁们在也忍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程文定更是一下跪在了一颗石子上面,疼的他冷汗直流也不敢叫出声来。
王大山见程文定不说话,喝道:“将军问话,还不招来。”
程文定轻轻从石子上挪开后,又悄悄撇了眼正看着自己的樊谨言,才慢慢说道:“是草民心痛这些孩子孤苦无依,便将其收拢扶养。”
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摆明的事情还睁眼说瞎话。
“好心收留本将军是鼓励的,但你真当本将军是瞎子吗?”樊谨言怒道。
程文定不死心,继续狡辩,“将军,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若将军不信,大可去查访。”
樊谨言冷笑一声,示意王大山把几个看似胆子要大一些的孩子给带到后面。
看着眼前这个抿着嘴,有些胆怯的孩子,樊谨言尽量用亲和的语气说道:“不要怕,有叔叔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说完,想要去拉孩子的手,却被孩子挣脱,无意间还把已经破旧不堪的衣服给撕碎了,而孩子露出来的后背,即使久经沙场的樊谨言也看的触目惊心。
小孩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犬牙交错的皮鞭打过的伤痕,有旧的,也有新的,咋一看,就像一张铺开的蜘蛛网一样,紧紧贴在了孩子的背上。
王大山见此,又急忙撕开其他孩子的衣服,几乎每个孩子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鞭伤,其中一个孩子身上还有烫伤。
樊谨言紧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问孩子们,“谁干的,他为什么要打你们?”
没想到这个样子反而把这几个孩子给吓着了,顿时缩在一团,瑟瑟抖,就是不吭声。
无奈,樊谨言对王大山说道:“去,检查院子里的每个孩子,看他们身上是不是也有伤痕。”
..........
果然不出所料,院子里的几十个孩子,每个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好几个甚至比后面这几个孩子还严重。
樊谨言怒了,连成年人都未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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