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雷锦川不想姓藤的男人看扁,所以冷斥管家,就算是天踏下来,他也不会慌乱。他不会输给藤瑟御,这辈子,他雷锦川不会输。
狠狠地瞥了男人一眼,紧紧地拽住了随心的手腕,带着随心疾步离开。
酒店洗手间门口刚才围着一大群人,随着一干记者的纷纷逃窜,所有围观的众人也渐渐散了,谁都不想惹祸上身,尤其得罪像藤瑟御这种商场上的狠厉角色,得罪了这种人物百害而无一利。
藤瑟御站在洗手间里,脸色阴沉,虽然这儿是女洗手间,却再也没有一个女人敢进来。
也许都知道藤总在那儿吧。
“藤先生,咱们回去吧。”
君染低着头,小心冀冀地提议。
恰在这时,陈丽踩着高跟鞋找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陈丽了然于心。
“怎么样了?”
薄唇轻启,低声询问,眸色一片暗沉。
“全办妥了。”
微微颌了颌首,低头伸指弹了弹衣袖上的点点尘灰,薄唇轻扯着一抹笑靥。
雷锦川,慢慢享受你的新婚之夜吧!
刚才,他是刻意如此,故意引来那群记者,让那群记者拍下那些照片。
甚至动了手脚,让雷锦川忙得没时间过一个完整的新婚之夜,想抢的女人,这世间上没几个男人有那个胆,雷锦川,即然你敢做,那就得承担家破人亡的后果。
“藤总,夜深了,咱们该回去了。”
在女助理与贴身保镖的催促中,藤先生迈开了步伐率先走出了洗手间,而君染与陈丽紧跟着他身后走了出去。
雪棱园,晚风吹袭而来,主卧室绿色的窗帘随风而飘。
男人伫立在窗台边,凝神远眺着窗外的夜景,满面缠绕着阴戾气息。
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液体的颜色红得妖冶,灿烂夺目。
今夜夜色很美,怔怔地观望着漆黑星空的点点繁星朵朵,心底窜起一丝的爽意。
雷锦川这时候一定焦头烂额吧!与他做对的人,一个也不想放过。
杯子从他指尖滑落到地,发出‘当’的清脆声响,低下头,望着地板砖上泼了一地的妖冶液体,薄唇扯开出一记冷魅的笑容。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退开一步,倏地旋转身,迈开步伐下了楼梯,颀长冷昂的身形直接步向了花园中心的停车库。
不到两分钟,黑色悍马疯狂驰出,像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
转动方向盘的动作透着前所未有的潇洒。
车子笔直驶回了藤家老家,老宅外面的丁香花早已经到了枯萎的季节,上次回来这里,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李节了,印象中,是否一树树的紫丁香花正开得浪漫。
车子‘嘎止’一声停靠在了铁栏栅门外,不用去惊扰佣人,他身上早佩戴了钥匙。
然而,车子的熄火声还是将福伯惊醒了,福伯与吴婶儿两个不约而同穿着衣服,从两间不同的房间里跑出来。
以为是有小偷进来了,没想看到许久不曾回家的秒爷从车厢中走出,两人一边扣着衣服纽扣,一边笑脸盈盈地迎上去:“少爷,你回来了。”
藤三少行事做事乖戾,神色一向喜怒无常,回来的时间一向不准,但大多数都是在白天,很少这样深更半夜回来的,再说,他阴沉的一张俊脸,全身弥漫着的潇杀之气还是惊吓到了藤家的两个老佣人,王伯与吴婶儿。
“少奶奶呢?”
“在……在楼上。”
王伯没想到少爷一回来就询问少奶奶的下落,少爷绝不可能爱上少奶奶了,瞧他面色阴暗,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可是,又不敢隐瞒少奶奶的行踪,再说,藤宅再大也不过几百平米,随便怎么躲那有少爷找不到的地方啊。
见少爷转身上了楼,吴婶用胳膊碰了老同事王伯一下。
“喂,老王,少爷好像心情不好啊,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吴婶儿有些担忧,闻言,王伯则满面忧悒!抿着唇一语不发!
楼上,藤瑟御一把推开了主卧室的门,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拽起,直接把她丢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女人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睡向了凉嗖嗖的地板。
“瑟……瑟御,你要干什么?”
见男人印堂发黑,眼睛里迸射着浓浓的火焰,吓得她三魂丢了七魄。
赶紧从地板上撑起身,战战兢兢地问:“瑟御,你……你怎么了?”
藤瑟御站在主卧室中央,高大秀庭的身形被灯光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一双漆黑闪烁着火焰的眸子死死地盯望着她。
“难道你不知道?”
他怎么了?他神经不正常了,他疯了,他不想好好地过日子了,而这一切,都是被她逼的。
他一直想好好地与她相处,怎奈这女人逼人太甚?
“傅碧瑶,你以为她嫁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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