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收拾干净之后,这时候正对着钱良他们的大门墙上才跳下来一个人影,正是已经有许久的时间没有在钱家出现的钱若寒。
“爷爷,爹娘,姐姐,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就好。”
看着钱若寒那张仍然稚气的脸上带着几分成熟的气息,钱家长辈们都非常的欣慰,就只是一眼他们就知道钱若寒跟在太子的身边定然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特别是原本像个皮猴的他此时也沉稳了许多。
“御风和悠陌呢?他们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钱若寒看着几张带着期盼的脸,嘿嘿的干笑了两声,“那个,咳,他们之前确实也是在的,只是他们说看着有些无聊的样子,所以就提前离开,说要去赏月赏星星,顺便再兜兜风什么的。”
“呃……”
众人无语。
他们两个还真的把今天晚上当做是在看戏了啊,居然一句无聊就完了,接下来呢?明天呢?
他们都不说一声就这样离开了,难道还要他们想办法吗?
他们只是来这里打酱油的好不好啊,亲!
钱若寒看着他们一脸黑线的样子,顿时就觉得圆满了,没办法一直以来被欺负的惨了一点儿,所以难免心理上就有些扭曲了。
“爷爷,悠陌姐姐说,让你们找一个代表出来明天带着那个首领到城门口等她,接下来的事情她有安排。”
“臭小子,这么重要的话,怎么你现在才说,找抽啊!”
钱洪越挽了袖子就要教训人,却被钱若寒一溜烟儿的给避开了,然后就留下一句“我回去继续训练了”,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
“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的地位越来越低了呢?这小子好像变得比以前还滑头了。”钱洪越若有所思的说道。
钱笙儿和钱芜竹看了他一眼,默默转身离开,他们实在是不愿意打击到他。
因为他们两个人早就已经发现,自从钱若寒跟着悠陌和楚御风两个人学习之后,不仅功力变强了,就连人也变得滑头了,知道怎么样躲避惩罚了。
只有这位做父亲的人到现在似乎都还没有发现这个事实的样子,让他们做妻子做女儿实在是不忍心开口打击他了。
翌日,早朝。
一直以来称病在家休养的凌云难得的一大早就出现在了朝堂之上,与同是三皇子一脉的人攀谈,此时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心情非常的好。
而太子一方的人相对的就要沉默许多,除了个别的人在说话之外,其他的人都好像是一栋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至于咱们的太子殿下就是一直低着头愣着一张脸,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脑子里面其实是沾满了一个个的影子,全部都是那醉眼朦胧勾魂一般的眼神,让的心神也是一荡一荡的。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那还是这位太子殿下做出来的好事情,好好的赏月偏偏要喂某人喝酒,哪里知道某人在喝醉了之后就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差点儿没有让他化身为狼直接将某人给生吞活剥了。
最后他是硬生生的忍下来了,只是从那之后他的脑子里面便一直都是她的影子,再也挥不去了。
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一声“皇上驾到”,众大臣跪迎,直到皇帝说“平身”之后,他们才站起来。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又是如同平时一般,各大臣将自己要禀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众人在朝堂之上解决,事情解决完之后,只待总管太监一声“退朝”,他们便可以离开了。
只是,平时从未出现过问题的早朝,在今天却出现了问题,众人都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鼓声。
“怎么回事?”
众大臣不明所以,皇帝询问左右。
立刻有人出去查看,很快就又回来汇报道:“回皇上的话,是将军府六小姐和钱家家主以及钱少爷,他们敲响了外面的鸣冤鼓。”
楚瀚澈一听直觉不好,看向凌云,凌云的脸色也不好看。
而太子一脉的人均是不解,他们的太子妃向来都是躲在幕后的那个人,怎么今天会和钱家的人一起去敲鸣冤鼓呢?难道是有什么情况不成吗?
不管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待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悠陌和钱良已经来到了朝堂之上,行过礼之后这才在皇帝的询问之下开口说话。
“回皇上的话,小女今日是带钱家主来告状的。”
“告状,你且将状纸呈上来。”
“是。”
悠陌双手将状纸举过头顶,由总管太监将状纸拿走。
皇帝看过状纸之后,脸色非常的不好看,直接将状纸拍在了桌子上面,怒视凌云,“凌云,你有何话要说?”
凌云跪呼冤枉,还声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钱良自然是直接指着凌云的鼻子大骂,反正他不是朝堂上的人,再加上他骂人也没有带着脏字,谁能够挑出个错来不成。
眼看着情况差不多了,悠陌立刻跳出来劝阻,“钱爷爷,你且消消气,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你这样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众人听到悠陌的话自然会觉得有道理,毕竟身为堂堂家主大庭广众的这样出口骂人确实是不怎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