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婳回去的路上都在忐忑,前世兄长并不是死在战场,而是那人的手上,今生怎么会传来这样的消息?
到了林府,急急去寻来传消息的人,但因为身受重伤,话没说完就没气儿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白天还出着太阳,晚上便是刮起了风下起了雨来。
白兰红着眼睛看着坐在暖榻边发呆的林锦婳,担心不已:“小姐,奴婢听人说,三公子的尸体没找着,也许根本没死呢?”
林锦婳鼻子微酸,上辈子哥哥死在那人手里,如今虽生死未卜,但她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改变了他的结局。
“奴婢还听说,那战事一点也不凶险,本是十拿九稳的,就因为姓郑的一位将军马失前蹄……”
“姓郑?”林锦婳打断她的话。
白兰觉得奇怪,却点点头:“奴婢的同乡便在二公子房里伺候,二公子今日与郑家大公子聊天时谈起的……”
林锦婳眼眶发红。前世哥哥因爱上郑家小姐,却被她折磨致死,今生又是这位郑家人来结束他的性命吗?哥哥如今生死未知,一定跟这郑家人有关!”
“那郑家公子如今可还在府中?”林锦婳起身问道。
白兰摇摇头:“下午便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林锦婳牙关微咬,转头回了房间,她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雨越下越大,从醉云楼出来的大街上停着两辆华丽的马车。
身段妖娆的姑娘扶着醉醺醺的林惜腾出来还不忘依依不舍,林惜腾只是把她往边儿上一推,朝同行的男子道:“你爹那事儿做的痛快,不过你放心,我谁也不会说的。”
“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那人你早巴不得死了哈哈。”郑业成冷冷一笑,转头进了自己的马车往回而去,丝毫不知道暗处早已有人在盯着他了。
他回家的必经之路是一道桥,桥下因为今儿忽然下雨,河水也变得湍急起来。
他晕乎乎的靠着马车小憩,却忽然听得马儿一声嘶鸣,而后马车竟是翻倒在了地上,疼的他当即大骂起来:“都他妈不要命了!”
“公子,这路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尖锐的砖石,挡着道儿了。”外头小厮道。
郑业成因为是瞒着家人出来的,只带了这一个小厮,爬出来后只狠狠踹了几脚便要走,忽然瞧见桥另一边一个穿着大红衣裙的少女执伞而来,风轻轻吹动她的衣角,伞下那双如溪水般莹润明媚的眸子露出来,直摄人心魄,可浑身却是透着股冰冷的气质,那面纱下的脸朦朦胧胧,叫他心痒难耐。
“姑娘为何独自在此?”郑业成见过不少美人,这样气质的却是独一个。
“来寻公子你的。”林锦婳冷冷看着她,她记得上辈子林紫苏灌下自己毒酒时,郑如意就在一旁,说着她是如何让爱她如狂的哥哥惨死的,说着她是如何骗得自己信任,最后却夺了自己位置,跟林紫苏一起害了她林家满门的。她嘴角淡淡勾起:“夜里冷,公子可愿意陪我走一程?”
“好……”
“公子……”小厮觉得不对劲,正要劝,却难敌这会儿郑业成色迷心窍,他能嗅到林锦婳身上奇异的香气,越发让他邪火旺盛。
林锦婳眸光微寒,继续往前而去。
郑业成连忙跟上,一路都想动手动脚,都被她避开了,唯独到了一条幽暗狭窄的巷子时,林锦婳才停下,任由他欺身而上,手拿着金簪抵在他的喉咙处淡笑:“我家公子让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郑业成近距离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只觉得更有魅力:“什么问题?”
林锦婳看着他越来越迷离的眼神,知道临时去药铺买的媚药起了作用,寒声道:“林锦澄到底死没死?”
“他?美人儿是因他而来?”振业城哂笑一声。
林锦婳看着他眼里的不屑,手狠狠一滑,他脸上顿时多了一道血淋淋的疤。
郑业成见状,酒一下子醒了:“你胆敢……”
“我耐心不多,再问你一次,死没死!”林锦婳一把将他推开,看着他浑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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