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我踢死你!”邢冰抬腿就从里面踹了下门,谭纶好整以瑕地拿起水杯喝水。
“四狗,你妈批的是乌龟啊,让你找砖,你半天都没找来?”三角眼骂道。
“天哥,您等等,我这马上就找到了。”远处四狗的声音传来。
这都快是吃年夜饭的点了,四周都没什么人,倒没人围观,偶尔走过的路人,看这几个黄毛穷凶极恶的模样,都躲得远远的,哪里会有人敢出头。
“砰!”
砖头用力的砸在车窗上,只留下个白印。谭纶一声冷笑,林小娆的车窗是喻平帮改装的,都用的军中的防弹玻璃,想用砖头拍破它,不如拿砖头拍自己的头。
“我草,这玻璃跟城墙一样硬,天哥,拍不破啊。”四狗拍得手都疼了,看三角眼瞪过来,一脸委屈地说。
房琳被吓得蜷住身子,谭纶就跨到后座上,抱住她笑说:“不要怕,都些小毛孩子,有我在呢。”
被他抱住总是心安了些,抬眼却看邢冰一脸嫉妒。
“大叔,你也抱我。”
谭纶拍拍身旁空着的椅子说:“来吧。”
那外头三角眼看着谭纶左拥右抱,火腾地上来:“我**妈,你这狗日的会享艳福啊,我都还没碰上,你倒抱上,四狗,给老子撬开门。”
四狗刚要去问门卫要工具,就听到一辆警车疾驶而来,当即吓了跳。
“你怕个球,有我在。”三角眼拍胸口说。
就看警车上下来两个警察,年纪大约二十四五岁那样,往路虎车那一瞧,就脸沉下来,刚要上来,三角眼就转了出来,那两个警察当即一愣。
“天少啊,这都搞什么?有人报警啊。”走前头的警察笑问道。
“哎,这开车的没长眼,擦了我兄弟一下,缩在车里不愿出来,这正扯皮呢,”天少扔了包大熊猫过去,笑说,“没多大事,要不你俩转一圈就回去?”
“那哪儿成,擦了天少的兄弟,那医药费不得赔个万儿八千的就想走?那也太便宜他了,咱们来了,就得处理他啊,天少,您说是不?”那警察笑道。
“行,那都过来看着吧,他要不赔钱,你们就把他带警局去。”天少轻笑道。
“看这开路虎的,估计手里有俩钱,一两万人家不在乎,我瞧得给个一二十万吧?”警察笑着跟天少说。
“这钱嘛,我也不在乎,能弄多少是多少吧,要真能弄个二十万,我拿十万出来给你们喝茶。”天少笑道。
“谢天少了。”
警察走到车前看到里面谭纶抱着两个如花似玉,一个是含苞待放小萝莉,一个是翠艳浴滴美娇娘,登时精神头上来了。
“喂,开门,我是警察,听到了吗?你们撞了人,得出来给人道歉,赔钱!”
谭纶早瞧见这俩人跟那三角眼交头结耳,就知那四个黄毛有点门道,门是绝对不会开的了,好在报警后,还打了另外个电话。
“我说他们不开门……”天少说着看到房琳那艳软的身子,心里急得直发痒,恨不得马上就拉出来,就在这大街上就抡枪大战,“你不是有枪吗?把锁头打烂。”
那俩警察还没回话,天少一下插出其中一人的配枪,那俩人一下愣了:“天少,这玩笑开不得,这要开了枪,我们回头要写报告不好交代……”
欲火攻心,天少哪管那么多,握起枪就要冲车门锁眼开去。
就在这时,突然从街道两旁奔出七八辆军用吉普车,如一阵风似的疾驶而入,贴着警车和路虎车就停下,从车里全副武装冲出二十多特种兵,握着全自动步枪,占住位置,抬起对准天少这伙人和警察。
一个脸色沉静严谨的年轻人这才从军车里走出来。
“把枪给我卸了,把人都给捆起来。”
天少早吓得扔了枪,冲上来两名特种兵,就直接将他踹倒在地,按住他的脖子就踩他的背。
“你们不想活了,我爸是副市长海连山,我是他独生子海天,你们松开……”天少大声的喊着。
这时,就见那路虎车的门拉开,谭纶冷眼看着还在喊叫的海天,一脚将他踢晕过去。
“给小娆打电话,告诉她,她的车被海连山的儿子给划破了,再给丹霖叔打个电话,就说他带的兵,差点把我头给爆了。”谭纶看了眼校门,“门卫也给控制住,等丹霖叔的人来,就把人交给他吧,我去给这孩子报个道,冰冰,叫平子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