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地,东方英才被“赶”出了主卧室,这晚将就住入客房。本来阿达想叫他第二天就搬回家去住,禁不住他死缠烂打,说脸上伤得难看怕父母担心,好歹要等脸上和手上消肿了再搬。这一点阿达同意了,但坚决不同意再与他同睡一床,他只好灰溜溜地败走,在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才能入睡。
第二天他照样去上班,吓坏了一帮同事,纷纷或真心或假意的对他给予慰问关怀。他少不得把自己见义勇为的光辉事迹又吹嘘了一番,顺势只在公司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休息了。不是他不想带伤表现,实在是没办法带着这么个猪头去见客,再说手也包着,连打个电话都不太方便。
回家好好睡了几个小时,他又来了精神,开始殚精竭虑地思考怎么回到主卧室。等到这晚卢启达跨进家门,被满屋子飘着的熏香味和黯淡的灯光吓了一跳,某个只穿着睡袍的大猪头斜躺在沙发上嫣然一笑,“阿达……”
卢启达当即不解风情地摁亮了大灯,“你搞什么鬼?”
他只好拢好睡袍的下摆,把露出来的大腿收回去,眨巴着眼睛尴尬地笑,“呃,你不是喜欢浪漫吗?所以我就想试试……”
“饭还没吃呢,饿着肚子怎么浪漫?”卢启达斜眼瞟他,“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
“阿达,你真是目光如炬……我当然做好了,就是不太好看,你别嫌难吃。”说到做饭,他在阿达面前就是个幼儿级别,只好红着脸先打个招呼。
“没事,你能做我就很高兴了,吃饭吧。”阿达目不斜视地脱下外套、放好公文包,径直走向了餐桌那边。
他能有什么手艺?也就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快餐,桌上的三两个菜既没有卖相,又算不上美味,但阿达还是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反倒是他自己吃得想吐。
勉强吃完这顿如坐针毡的晚餐,他主动收拾了碗筷,寻思着阿达看起来心情不错,似乎真的有被他感动,赶紧抓住机会再接再厉。把厨房彻底整理干净,竟然就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捶着自己的腰看向钟表上的时间,感叹厨房的活儿果然不是那么好做。亏得阿达习惯了做饭给他吃,那到底是一种迁就呢,还是阿达不为人知的小嗜好?
怀着这个疑问,他做完事就蹭到了主卧室里,说是要跟阿达“随便聊聊”。聊到半路,他厚着脸皮开始往对付身上靠,还时不时拍打抚摸一下,惹得阿达挪开身体皱眉看他,“你是在勾 引我吗?”
“呃……你说话就是这么直接,何必呢?”他脸照红,事照做,整个人又往前挪,硬倒在阿达身上,“心照不宣就行了,你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阿达有点无言以对的样子,咬牙用力把他从身上掀下去,“你很重,别压着我!”
“呜……好痛!”他苦着脸大呼小叫,阿达只好问他哪痛,他委屈地再度蹭过去,“哪儿都痛……心最痛!”
阿达头疼地扶起他来,用的力气小了很多,“身上痛就不要乱来,你一身的伤,怎么做?还有,不要妄想床头打架床尾和那一套,我们根本就没有打架,是在和平处理关键事件!”
“那就是冷战了?阿达,别跟我冷战,我受不了这个……”他终于正经地看向阿达,目光闪闪带着泪意,“上次你不要我了,我真想死啊!”
阿达深深看他一眼,还是不为所动,“那你就不想想,为什么我不要你了,你就想死?你有没有读过,情为何物,能让人生死相许?”
“呃……我只知道为朋友两肋插刀!”
“生命诚可贵...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