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攸以为自己此次百口莫辩之际,正好见到大堂之上,慌慌张张的跑上来一个小兵,对着袁绍喊道:“官渡城外,有曹军袭来!”
袁绍听得那兵士之言,便喝道:“此言是真?”
那兵士点头,继而说道:“曹军已然迫近乌巢,高览将军命末将前来禀报主公!”
袁绍听闻曹操已至,便哑然道:“曹军既来,如何能抵挡?”
这个时候,郭图倒是在一边说道:“官渡城的防线皆是许攸布置的,此刻之际,想必已被曹操知晓,若是再用许攸之策,则官渡必失!”
袁绍的脑子虽然转不过来,但是这点弯弯绕,也能掰扯的开,当即便问道:“依照公则之看,官渡可有却敌之计?”
郭图倒是笑道:“回禀主公,郭图已有办法,请主公放心!”
袁绍听到这句话,陡然放下心来,便说道:“官渡之事,尽皆凭郭图决断!”
郭图称谢,当即便喝令道:“城中大将何在?”
颜良文丑二人出身,乃答道:“末将在此!”
郭图面露喜色,便说道:“官渡城内还有军士两万,着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各自领兵五千出官渡,往乌巢援救高览将军!”
“诺!”两个身穿铠甲裹身的大汉答道,而郭图倒是继续说道:“官渡地势险要,虽有屏障,亦难以抵挡曹操万军来袭,如今官渡与乌巢互成犄角之势,但失乌巢,则官渡必险,保乌巢,则必然要倾官渡全城之军,万望诸位将士全力以赴!”
大堂之下,一阵拥护,而被按在地上的许攸听闻此话,当即便反驳道:“曹操来攻官渡,只可防守,不可强攻,若是举官渡全城之力去保乌巢,无异于买椟还珠,望主公明鉴!”
当时袁绍乃喝道:“叛敌之人,还敢言忠,把这两个人都给我押下去斩了!”
许攸见袁绍并不信任自己之话,神情悲愤,不过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此刻已经料到了曹操之意!
袁绍意欲斩杀许攸二人,不想那郭图倒是说道:“许攸暗中通敌,罪不可恕,不过此刻倒是不急于斩杀此人,留下这叛敌之人,正好见证主公退敌曹操,好让这厮无地自容!”
袁绍已经没有多少心力去管河北这片烂摊子了,本来的袁绍得力谋臣许攸,此时已经被冠以叛敌的罪名,所以顺上及下,郭图便名正言顺的成了袁绍最可以信任的人!
袁绍并没有说什么,便退入后堂,把官渡的全城事宜尽皆交于郭图之手!
郭图见得主公袁绍已去,便走到那许攸的耳边小声说道:“是曹丞相让我留下你的性命的,要谢便谢曹丞相吧!”
许攸听到此言,怒目而视郭图,“你这个小人,原来就是你在暗中搞鬼……”
未及许攸把话说完,那郭图便喝令左右,“把此人带下去,记住,留下性命!”
许攸与那个传信之人,尽皆被带走,而在许攸怒气由叹的神色之中,似乎已然预见了河北大败之势!
且说颜良文丑二将,各自带领军马五千,从左右两翼靠近乌巢,接济高览。 曹操陈列兵马于乌巢之外,早有数员大将在乌巢外挑衅,为二人,正是李典、乐进,当时高览紧缩在乌巢之内,并不出兵来战,既见颜良文丑二位将军,高览的脸色顿喜!
颜良文丑二人入得乌巢,便对高览说道:“官渡城内有失,许攸叛敌曹操,已被主公查处,此时下牢在狱,而守城战略之事,尽由郭图大人调谴!”
高览不解,便问道:“许攸大人如何能通敌于曹操,定然是诬陷之词!”
颜良文丑二人并不打算解释,便说道:“我等为将,不谈政事,只知御敌,郭图大人有言,乌巢不能有失!”
高览便说道:“算上两位将军所带之兵马,此刻乌巢之内只有兵士一万五千余人,如何能挡住曹操五万大军?”
颜良倒是说道:“郭图大人在我等临行前,特意交代一计,擒贼先擒王!”
高览会意,便说道:“可有把握?”
颜良与文丑二人尽皆点头称是,倒是让高览在些许迟疑之中,略微怀疑!
李典乐进二人在乌巢之外叫嚣了半日,亦无兵士出来迎战,那李典倒是对曹操谏道:“乌巢之内不出,不若强攻!”
曹操笑道:“不需如此,尔等再在城前挑战,我自有办法破掉乌巢!”
李典乐进二人不敢怀疑,在乌巢之外已经把嗓子都吼的嘶哑了,可是乌巢之内就是一个人不出,就在日头沉下之时,曹操倒是命人在军中擂鼓,既不是强攻之战鼓,也不是布防之信鼓,而是退兵之羸鼓!
李典乐进二人虽有怀疑,但是亦不得不暂时退兵!
曹操军马,后退三十里,安营扎寨!
乌巢之内,高览已然观察到曹军之动向,便狐疑道:“曹操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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