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趁势,反手一击,露着吕绮玲其人在怀,倒是说道:“你的这点手段,对付一两个地痞无赖倒还算是凑合,想要杀我高飞,还生疏的很呐!”
吕绮玲透漏着不敢相信的神色,乃说道:“不可能,我家府上的护院大汉都敌不过我,谁敢说我本事不济?”
高飞哈哈大笑起来,“这你都信,是你太天真,还是这个世道太无邪?”
这个时候,吕绮玲才察觉自己已经身在高飞的怀中,便挣扎道:“快放开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便随意!”
高飞盯着吕绮玲的脸庞,倒是不怀好意的说道:“杀剐随意,我高飞倒是做不出来,不过其他的……”
吕绮玲被高飞的眼睛盯的火热,便喝道:“我父亲乃是勇冠天下的吕布,你若是做出什么……事情来,我父吕布定然不会饶你的!”
高飞陡然松开那吕绮玲,倒是说道:“我与你父亲乃是故交,岂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不过是相请吕绮玲小姐,到我彭城一住!”
吕绮玲大喝道:“这彭城之地,什么时候属于你高飞的,分明就是我徐州属地,你高飞远来夺城,倒还有理!”
高飞称笑,乃言说:“大小姐休要动怒,我高飞与汝父,只是一厢争执,自有男人之间的解决办法,不过是适才在城下,陡然见到大小姐之姿,请来一叙而已,按照辈分来算,大小姐倒是应该称呼我一声叔父呢!”
吕绮玲陡然一笑,“还叔父呢,我看是yin贼才是,适才还在城下摸……”
高飞倒是称罪道:“奈何我高飞生性放荡不羁,倒是得罪大小姐了!”
其实当年在洛阳城中,高飞乃与吕布等一朝为臣,当属同辈,所以这吕布之女称呼高飞为叔父,倒也合适,不过这种事情也是高飞自己杜撰的,毕竟当年在洛阳,高飞可是与吕布大打出手,哪里有什么和气之言!
高飞倒是说道:“今日吕布围城,我请大小姐来坐;他日吕布撤军,我便送还大小姐归去,可好?”
吕绮玲毕竟十六岁的年纪,不谙世事,哪里晓得高飞之阴谋诡计,而且见到高飞还算是客气,只能点头应允下来!
高飞便道:“彭城之内,多有不便,还请大小姐暂时居住在此处,不过却要记住,不可随便走动,不可再像刚才一般图谋不轨!”
吕绮玲完全没否定的选择,只好应承下来,而高飞见状,便陡然离身而去!
吕绮玲一人坐立在大帐之中,周身覆着铠甲铁衣,生硬的很,便对刚刚走出的高飞喊道:“有没有寻常的衣物?”
高飞头也不回,便说道:“床榻之旁便是,应该适合你的身材!”
高飞扬长而去,倒是留着吕绮玲一人,独坐大帐,其实这高飞早在吕绮玲苏醒之前,便搜过吕绮玲的身了,亦知道她的身材尺寸,所以才会事先备下一套衣裳,而吕绮玲暗藏的匕,高飞也早就察觉,不过是想要陪着这吕绮玲戏谑一番而已!
吕绮玲观察左右,确定营帐之内营帐之外皆无人的时候,方才褪下身上厚重的铠甲铁衣,倒是显现出消瘦姣好的身材,而吕绮玲试探了一下高飞备好的衣裳,倒是格外的合身,这吕绮玲乃笑道:“倒是有心了!”
女人最为人称道的一件事,便是可以因为一支玫瑰花,而忘记对方乃是流氓,当然这种略显花痴的行为,倒没有什么批判的价值,毕竟少女怀net这种事情,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却说高飞出帐,便往郭嘉住处而去!
未及高飞进门,便听到帐内一阵轻咳之声,而高飞皱下眉头,暗自叹道:“天妒英才!”
营帐之内,郭嘉似乎察觉到人声,便问道:“帐外是谁?”
高飞整顿了一下神情,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走了进去,乃说道:“是高飞前来!”
郭嘉闻言,便欲做揖拜之礼,而高飞倒是拦住说道:“奉孝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当时郭嘉称笑,“主臣之礼,不可逾越!”
高飞亦笑道:“奉孝有经天纬地之才,何故拘泥于俗礼!”
郭嘉称是,便说道:“可能是身子骨不利索了,连脑筋也拘谨了!”
这个时候,高飞倒是问道:“奉孝以为温侯吕布为何会兵围彭城,而且陈宫不在,随军大将亦无,未免蹊跷?”
郭嘉略作思虑状,乃说道:“恐怕是陈宫之计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