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公孙瓒的时代已然过去了,不是我高飞要取你幽州,乃是天意要亡你公孙瓒!”,高飞身形晃动,已然迫近公孙瓒身前,手中龙渊剑直指其咽喉!
公孙瓒茫然四顾,被这假的炸药哄骗之后,哪里还有没有涣散军心的军士,只见到众人尽皆四处冲撞,虽然炸药并未爆炸,但是每个人都目中无神,似乎此刻的右平城里,处处都有高飞的杀招!
众军慌乱奔逃之中,已然有数千人被踩踏而死,余下者亦神经恍惚,谈何战斗力,而公孙瓒见到这种状况,乃紧闭双眼,说道,“给我个痛快吧!”。
当时公孙义身处乱军之中,乃拔出腰刀,见到乱奔之人,尽皆出刀砍死,口中大喝道,“军令未下,谁敢乱动,还又无军律法纪?”。
公孙义喊这么几嗓子,实在是于事无补,而在那堆炸药该炸未炸之时,似乎方才有人反应过来,不过此时剩下的军马的战斗力,已然不足二分之一了!
高飞手持龙渊剑,乃大笑道,“你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完了吗?不,大戏才刚刚开始,我高飞以身犯险,一人处在这内城之中,若只是一场虚惊,那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就在高飞的话语刚刚落下的时候,这内城之中突然“轰隆”之声大起,如五雷轰顶一般,呼啸着朝这府院之内传来,分明就是炸药爆炸之声!
“爆炸了,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一个兵士乃对周围之人说道,而当时将军邹丹听闻此话,毫不犹豫便出刀斩杀其人,乃喝道,“军令未下,不许妄动!”。
爆炸的声音更甚,铺天盖地袭来,而且周围之建筑尽皆摇晃,犹如山崩地裂之感,而邹丹连杀数十人,亦不能止住众军士的惶恐之心,纷纷有外逃者,而当时邹丹迫不得已,乃问道公孙义,“如今之势,奈何?”。
大军已乱,而公孙瓒已然身处高飞之剑下,公孙义头脑如火烧一般,是留下军马去救大哥,还是即刻率领众军出城?
说时迟那时快,公孙义慨然一叹,“领军出城!”。
天地仿佛变换容颜一般,尽皆失色,而高飞倒是笑意不减,“睁开眼看看吧!你的数万军马已然离你而去,此刻肯留下陪你的,也只有我高飞和手中之剑了!”。
若是公孙义已然率领军马出城,倒是颇令公孙瓒欣慰,不过此刻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这公孙瓒只希望高飞的剑能够出手快一点!
龙渊剑的剑锋停在公孙瓒的喉咙之前,本该再进一步,不过高飞的手势却陡然止住了,“鸠占鹊巢,的确是我高飞无理在先,但是我又不能留下你,也别怪我高飞心狠手辣,实在是你生不逢时,竟然遇上了我这等强人!”。
公孙瓒倒是突然大笑道,“杀子夺城之恨,不可谓不深,不过你高飞的胆色,我公孙瓒倒是钦佩的很,乱军之中,你一人现身于此,以一己之力,便轻松瓦解了我的数万大军,此等胆识谋略,我公孙瓒自愧不如,败在你的手里,我不得不心服口服!”。
高飞也笑道,“若不是身在乱世,若不是群雄并起,我高飞也不愿如此!”。
公孙瓒突然双目大睁,身子前倾,竟然自己往高飞的剑锋之上撞去,须臾之间,公孙瓒的咽喉大破,血浆四溅,而公孙瓒最后一句话乃厉声说道,“杀我公孙瓒不算本事,早晚有天下英雄来为我报仇,你高飞亦没有好下场……今日我公孙瓒,便是你明日高飞!”。
公孙瓒已死,高飞倒是并不感到可惜,擦拭剑身之后,乃说道,“借你贵言,如若不虚,请你吃酒!”。
高飞提着公孙瓒的头颅,缓缓走出府外,而此时,内城之中已然震声四起,而声音传来的位置,便是四面城墙,高飞的确命人把内城之中的所有城墙都给炸了,不过如此之为,倒不是为了要炸死多少人,而只是为了爆炸而爆炸!
公孙义早就率领余下的兵马投奔而出,不过入城容易,出城难,早有哥舒玲珑及熊大王众人拦住了公孙义等人的去路,其中松赞干云挺身而出,大喝道,“留下公孙姓氏的头颅,余者尽皆不顾!”。
公孙义手下的那点兵马,早就如惊弓之鸟一般,见得前方有人拦路,便心生退意,哪里还有战心,而听得对方松赞干云之言,亦尽皆有迟疑之色,显然这个松赞干云提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只要公孙义一死,便可以全身而退了!
当时公孙义察觉周围军士之异状,乃大喝道,“我乃幽州大将军,汝等敢反叛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