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为高大人加的佐料,便可遇不可求!”。
熊大王说出这番话,其实只透漏了一条信息,就是这酒很贵重,至于其中有没有下毒,还需另说!
高飞倒是说道,“愿闻其详!”。
熊大王似乎还在回味酒香,咂舌道,“如果高大人确实以为本王在酒中下毒,那且听一听这其中究竟有多少毒,乌丸族人用熊骨与人参粉末秘制的强骨粉,还有蛇胆榨汁,以及乌丸族中特有的芝草,且不要小看这芝草,种子十年芽,十年抽叶,十年开花,十年结草籽,取下这芝草草籽,服之可以生肉的,不过按照你这根手指的缺损程度来看,就算是吃了这芝草草籽,也长不出来!”。
熊大王哈哈大笑,而高飞一回味身体的感触,才觉伤口处的异样已经有所转变,似乎在轻盈之中,已有所缓解,而麻痹之感也消失!
熊大王继续说道,“我这两坛子酒水,实在是为高大人疗伤矣!不过这用药有些生猛,恐怕高大人的身子会有异样之感,不过倒是不用担心,一日之后,便无事,而且断指之处,痊愈快的很!”。
高飞倒是感觉自己的疑心有点草木皆兵了,不说这熊大王会不会给自己下毒,就算是下毒,熊大王又会有什么好处,杀了高飞,便没人去对付公孙瓒了,而龙渊剑相比与此中道理,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高飞有理由相信这熊大王不会如此短目!
高飞会意于松赞干云,戒消敌意,继而又与熊大王把酒言欢,似乎此番误会并没有生一样,高飞不是一个小气之人,而熊大王也是如此,倒是都不计较此事!
酒宴毕后,高飞与松赞干云二人留宿于熊大王之处,而酒后高飞乃问道熊大王,“乌丸族中数十个部族,大王有办法联合其余部族吗?”。
熊大王已然醉意十分,不过这个保票,已然事先打过了,“只要高大人能杀了公孙瓒,我乌丸全族定然鼎力相助!”。
有熊大王的这句话,高飞倒是放心,继而便昏昏欲睡,醉话连篇了,倒是与熊大王开了几句玩笑,好在松赞干云的翻译得力,倒是能把熊大王逗笑,继而高飞便在熊大王安排之下去休息了!
而在高飞走掉之后,这熊大王悠悠的说道,“我这两坛子好酒,也算是为你破财免灾了,希望可以消除这把龙渊剑的杀戾之气,不至于害主!”。
其实在酒宴之上,高飞没有注意到,他左半边的身子先前的触痛之感,并不是由于他左手伤口传递而至,而是源自他系在左腰上的龙渊剑!
右手使剑,那剑身自然要系在左腰之上,而高飞没有注意他那碗中的酒水有滴落而下者,正好落在龙渊剑剑柄之上,酒水如强酸一般,落在龙渊剑剑柄之上,便陡然消失,似乎融入了那剑身之中,而龙渊剑倒是有排斥之状,似乎全身生刺,而高飞的痛感便来源于此!
须臾之后,那龙渊剑的反抗不停,不过高飞已然数杯酒水下肚,任凭那龙渊剑变成一个刺猬,对高飞也是无碍,所以高飞的痛感便失,似乎这熊大王备下的酒水,真有妙用!
此事高飞倒是浑然不觉,入得一处房屋之内,倒头便睡!
却说这单经领着几个军士,飞下山,急转入涿郡之中,入得涿郡之中,面见公孙瓒其人,备说乌丸族中之事,而当时公孙瓒已然躺身在床,憔悴不已!
且说在渔阳城内,这公孙瓒被高飞气的不轻,连吐了数口老血,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这公孙瓒年岁也并不大,四十几岁的年纪,到还在壮年,不过先被高飞杀子,又在贺兰山上中计,接二连三,还损失了数员大将,这公孙瓒的心里素质再怎么好,在听闻右平城被破的时候也扛不住了,几口血一吐,便去了大半条命,不过好在被左右副将送到涿郡之内,略作调养,倒是保住了性命!
性命虽然无虞,但是身子骨已失,若不是仰仗公孙瓒其人数年的武将本事,估计此时已然见了阎王!
本来公孙瓒在床榻之上吃药,见得单经入内,直言乌丸之内的坏消息,倒是把公孙瓒吃药的心情都给毁了,“高飞欺我!高飞欺我……”。
未等公孙瓒怒气消散的时候,屋内又走来一人,乃是往河北袁绍处求救的附件邹丹,而邹丹见公孙瓒之人,面色难当,“末将没有把事情办好,那袁绍不肯兵来救……”。
这个时候,公孙瓒手中的药碗陡然落地,热汤热药一股脑的洒了下来,而公孙瓒浑然不知道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