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单经已经跑的没了影子,而大帐之内,只有熊大王、高飞及松赞干云三人,高飞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而且还敷上了止血的草药,已然无事,熊大王倒是问道高飞,“汝从冀州而来,此刻本该在代郡之中,何故却在幽州之内,而且还要打公孙瓒的算盘?”。
看来这个熊大王已经把高飞的底细摸了一边,高飞倒是笑道,“从冀州而来的目的,便不是河北袁绍,高飞以为,与袁绍想必,先得除掉公孙瓒!”。
熊大王倒是不解,“为什么要先杀公孙瓒?”。
高飞的左手缠上白布,倒是不觉有伤,只是说道,“雄主面前,不敢遮掩,我高飞不是一个平庸之人,汉室天下历经四百余年,已然再无生机,破旧者必然是新,幽州虽在边陲之地,但是骑兵斐然,而与幽州并列的并州,乃是董卓迹之地,想那董卓何以数万之兵马,便虎踞都城,除了有何进之误和吕布之勇外,骑兵必不可少,而此刻虽然这公孙瓒没有什么气候,但是不出三年,如若三年之内灭不了袁绍,那公孙瓒绝对会成为北方的强势者!”。
其实高飞和这个熊大王不是很熟,至于为什么高飞会对着熊大王说这么多,乃是他把此人当作朋友,而非是利用的盟友!
熊大王啧啧称奇,“想要代汉而取者不计其数,不过你的思维倒是奇特的很!”。
高飞笑道,“假借攻击袁绍,绕到而至幽州,不费一兵一卒,就借助羌族及乌丸两族的力量,我高飞便有信心击破公孙瓒,趁其羽翼未丰,痛手杀之!”。
熊大王倒是有一点疑虑,“羌族兵马不过一两万,我乌丸族内亦不过三四千人,要是单单凭借两族的力量便能打败公孙瓒,岂会沦落到如此?”。
高飞笑道,“只要大王肯出兵,我高飞保证必然能大败公孙瓒,到时候幽州之境,我高飞寸地不取!”。
熊大王又有疑问,“不取幽州之地,那你这一番忙活,又有何意义?”。
“为他人做嫁衣未必于己不利,我只要大王的许下誓言,安守于幽州之内,不犯中原!”。
熊大王倒是哈哈大笑,“人各有志,你高飞志在天下,本王倒是安守于族内,但杀公孙瓒,必不食言!”。
疑问尽消的时候,熊大王的注意力落到了高飞腰间的那把剑上,乃问道,“此剑不凡,不知有何名字?”。
“此剑名为龙源,乃是高飞在渔阳城中说得!”,高飞如实回答,并不做隐瞒。
那熊大王的双眼之中突然放出了光芒,“你是说欧冶子铸造的那把龙渊剑?”。
高飞点头,继而抽剑出鞘,乃作持剑之状,而熊大王见那剑光璀璨,口中喃喃道,“这把剑竟然会重见天日,而且还有剑气?”。
高飞疑虑道,“这把剑有什么问题吗?”。
熊大王喃喃道,“没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