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之上,身后站立着松赞干云,乌丸的待客之道实在简陋,连杯润喉的茶水都没有,高飞倒是轻咳了一句,继而说道,“高飞此行的目的,乃与单经将军一致!”。
熊大王倒是“啧啧”了一声,乃问道单经,“既然高大人说他的目的与单经将军一致,不知道单经将军此行又所为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高飞心里暗笑了一句,“小看这熊大王了!”,在高飞的印象中,这乌丸族人应该都是那种四肢达头脑简单的类型的,不过今日见到这熊大王,高飞以后这种武断的毛病倒是应该改一改了!
其实单经的意图早就对熊大王言明了,要不然刚才不会出现在帐外,不过显然这熊大王对公孙瓒提出的条件不太满意,要不然的话,他的态度不会有所偏指!
单经也不以为意,站立起身,把刚才就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单经奉幽州牧公孙瓒大人之令,往来乌丸大王之所,乃是有所说……”。
“等等……”,高飞倒是一口打断这单经之话,反问道,“幽州牧公孙瓒吗?我高飞久居庙堂,未尝听说天子册封公孙瓒为幽州牧,这冒出来的幽州牧乃是何意,难不成是公孙瓒自封的吗?”。
被高飞这么一问,单经倒是有点心虚,说句实话,在幽州这片地盘上,实力最大的就是公孙瓒,按照汉末那段动荡的历史来说,有枪便是草头王,所以说公孙瓒为幽州牧倒不过分,不过这个名号也仅仅属于意yin而已,压根就没有得到朝廷的承认!
单经神色一紧,乃说道,“我家主公正欲奏表请奏天子,求封幽州牧,只是还未成行罢了!”。
高飞笑意使然,“是我高飞多心了,还以为你家主公想要效仿淮南袁术呢?”。
单经改口道,“我家主公命我单经来请熊大王兵于右平城,协力共破羌族!”。
献帝的天子之名虽然有点名存实亡,但是朝廷还在,大汉未倒,不是人人都有袁术那种魄力敢为天下敌的!
这个时候熊大王倒是话问道,“右平城本就是公孙瓒之地盘,怎会被羌族人夺去?”。
单经面窘,只是说道,“中敌之计,夺城而去!”。
时至此刻,高飞倒是有点忍俊不禁的意思,看来说服熊大王完全不用费什么口舌,因为这个熊大王对单经如此不友好,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单经又说道,“我家主公允诺于熊大王,只要大王肯出兵,但破渔阳城,把辽东、辽西二城相赠,还有良马千匹,布娟万卷!”。
熊大王眉头紧皱,乃问道高飞,“公孙瓒许给我如此大的好处,让我出兵攻右平,不知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打动我,好让我背弃公孙瓒!”。
高飞走到单经的对面,乃问道单经,“你家主公无恙否?记得在渔阳城内,情况可是不太好!”。
单经答道,“我家主公好的很,不劳关心!”。
单经亦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之处,乃对熊大王说道,“只要此刻熊大王肯杀了高飞其人,我主愿意以大王平分幽州!”。
高飞笑声大作,“你单经好大的口气啊,你可以作这半个幽州的主吗?莫不说公孙瓒是不是诓骗之言,单说现在他的话语,在幽州的地界上已经不怎么好使了!”。
单经大怒道,“休要胡言,大王诚宜杀掉此人,我主必不悔言!”。
熊大王落在的椅子上乃是一张熊皮,而熊皮之下,卧着一只熊头,单从这个熊脑袋来看,这只熊至少得有两个人那么高,熊大王把玩着那个熊头,乃说道,“你们可知道本大王为什么唤作熊大王吗?因为我曾经徒手杀掉过一只巨熊,而本大王杀那只巨熊的理由很简单,因为那只熊曾经把本大王追的满山跑,狼狈不堪,所以我才要杀了他!”。
熊大王之话一出,那单经倒是安稳的很,而明显熊大王这句话是有所指的,这单经一时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精打采,而高飞倒是面向熊大王说道,“我高飞只对大王说一句话,还幽州于羌、乌二族,必先杀公孙瓒!”。
当时单经脸上突然失色,乃唤道,“此乃高飞蛊惑之言,切莫轻信!”。
这个时候,熊大王倒是擎出了背后的大斧子,径自走向高飞和单经二人面前,厉声问道于高飞,“你说的可是真话?”。
高飞没有回答熊大王的话,反而抽出腰间之剑,剑锋所向,血光溅出,落地之下,乃有一根手指!
高飞笑道,“断指誓,绝无虚言!”。